按您的意思他們都來自阿特莫拉大陸?”
“所以某種說法將這段歷史稱為‘大回歸時期’。”
原來如此。大概是說吉娜萊絲在世界之喉創造了諾德人的祖先,人類之後向北渡海前往阿特莫拉大陸,在精靈紀元的晚期又迴歸了泰姆瑞爾。
“噢,我記起來了,月瓦斯卡就是五百勇士們渡海時駕駛的船隻之一。泰姆瑞爾還有其他的類似建築嗎?”
“我沒有聽說過。與其他船長致力於在征戰中走向輝煌不同,月瓦斯卡的船長‘河之伊克’更傾向於帶領那些不善征戰的人們守衛家園。正是因為如此,雪漫城才被建造起來,戰友團也擁有了最初的駐地。”
提到戰友團的歷史,克拉科來了興致,他繼續為我講述起這些年戰友團經歷的風風雨雨。
“在伊斯格拉默死後數百年,精靈徹底從我們的家園銷聲匿跡,戰友團也因此失去了為之奮鬥的目標。我們可以被僱傭去參加領主之間的戰爭,但這些為個人榮譽奮鬥的成員們經常不得不在戰場上兵戎相見。這種對於榮譽的追求將戰友團衝擊得四分五裂,直到一位先知明智地決定戰友團將不會再為任何政治衝突所用。”
“難怪你們沒有參與風暴斗篷與帝國的戰爭。那帝國與精靈的戰爭算是政治衝突嗎?”
“不知道。儘管三十年前戰友團有很多人離開了這裡去參加世界大戰,但戰友團發展到現在,已經很難界定什麼樣的衝突不屬於政治衝突了。”
“哦?”
“時間能粉碎一切,精靈與人類最終都接受了共存的事實,甚至在泰伯·賽普汀之後精靈也成為了人類帝國的一份子,古老的仇恨逐漸被人們所遺忘,如果不是那場世界大戰的話。戰友團最初是為了抗擊精靈而組建沒錯,但慢慢的開始有精靈加入我們的組織,甚至歷史上還出現過精靈先知。”
我的房間裡就睡著一個黑暗精靈,雖然黑暗精靈和泰姆瑞爾大陸西南邊的梭莫性質完全不同,但他確實和周圍的人相處得不錯。但在那個年代人類與精靈之間的血海深仇還未完全化解,一個精靈想要加入戰友團,肯定得受不少的奚落與嘲笑吧?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克拉科。
“確實如此,在他之前從來沒有精靈被允許成為戰友團的正式成員,甚至沒有幾個精靈見過戰友團的殿堂。據說那位精靈前輩工作時非常低調,任何任務都接,到了晚上,他在院子裡瘋狂修煉,在第二天黎明到來之前只留下很短的時間休息。他就這樣一直勤勤懇懇,從不停止,從不抱怨,將身體和思想保持在最佳狀態,用漫長的生命讓新的戰友團成員逐漸接受了他。”
我想到了舍友阿蒂斯之前所說的話:一個精靈也可以生來就具有諾德之心。諾德之心……從他的口中聽來,應該就是對榮耀的追求和嚮往吧。而諾德人的榮耀究竟是什麼,我還不太明白。
“對了,一直都在聽你說到這個詞,‘先知’是什麼?”
“如果要推舉一個首領的話,那他只能是伊斯格拉默。在他之後沒有人能夠以足夠的力量和威望去駕馭戰友團戰士們熊熊燃燒的心。所以戰友團沒有首領,只有先知。先知起著顧問的作用,負責給予戰友團成員們忠言、協調他們的矛盾並幫助他們解答關於榮耀本質的疑惑。”
“那‘圓環’又是什麼?聽起來和先知一樣,也是戰友團中獨特的位階。”
“戰友團並非總是朝著正確的道路前進,總會有一些先知出於各種各樣的目的帶領戰友團走入歧途,這就是‘圓環’被成立起來的原因。”
君主和議會嗎?聽起來就像是現代政治的雛形。
“在此之後戰友團應當很難再偏離正道了吧?”
“誰又有資格去定義何為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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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夜,我重新回到了精力充沛的狀態,來到氣氛依舊熱火朝天的蜜酒大廳。初來乍到的我似乎和這裡的大多數人沒有共同語言,好在威爾卡斯把我領到了一個熟人面前。
……
“我和父親一起在森林裡狩獵,直到我的年齡達到試煉要求。我母親沒能活到我加入戰友團的那一天,但是我為她的榮譽,以及所有盾牌姐妹的榮譽而戰。”
與我交談的是女獵手艾拉,現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墨綠色的油彩如同一道虎爪斜著從艾拉麵部掠過,留下三條長長的面紋,散發出野性的風情。
她簡約的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