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偏頭,年青的軍人,臉上的神情甚是複雜。
“還沒有謝謝你呢,”巫家昱轉而笑道,“聽江飼養員說,天狼幸得你出手。”
姜宓看向河面上飄蕩的炮·火硝煙:“我當時心裡並沒有多少把握。”
獸醫書沒看過一本,她不瞭解狗的身體結構,胡亂的摸一通,腦中的概念不一定是對的。敢下針,也是逼到了那份上。
抬腕看了看錶,姜宓提醒道:“你的針灸時間到了。”
巫家昱手朝後指了指輪椅的推把:“勞煩了!”
姜宓緊了緊手套口的束帶,推起輪椅,沿著壓平的雪面往營地走去。
路過訓練場,一眾綠軍裝中,阿沙的灰布袍子格外顯眼。
少女正跟一名高大的男子纏鬥在一起,倆人你來我往,不過片刻,阿沙就被人一把扔進了雪堆裡。
她也不惱,爬起來,又撲了過去。
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在這都能感受得到。
姜宓:“相比學醫,我覺得她更適合當兵。”
“她哥哥阿布,原是七連的連長,九月時……犧牲了。家裡就剩她一顆獨苗,她阿奶、阿爸,只希望她一生平安喜樂!之所以送過來,是聽說我們從大城市請了個好醫生,想讓她跟你學個一年半載,能獨立行醫。”
“她不是已經開始接生了嗎?這方面,我是連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