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這第一個理由，勉強算透過，那麼另外兩個呢？”

灰衣老者心中震動，看向楚巖說道。

“第二，前輩在考核之前，夜半前輩，施展出強者之態，今日，從出現以來，神念就一直環繞在晚輩身側，看似目光並未一直落在晚輩身上，但卻是一直注意著晚輩，前輩，早已看中了晚輩，想要收晚輩為徒，但卻是想考驗晚輩一番，所以不直接說明。不知晚輩所說對錯，若是對，可否成為第二個讓前輩收入晚輩的理由？”

楚巖看向灰衣老者再次說道。

眾人同時臉色再變，均是鄭重地看向灰老，這灰老在眾人的心中越發神秘了起來，其竟然早已探查過蕭玄，並且早已看好他！

千指散人等人苦笑，早知如此，自己掙個什麼啊！

灰老心中更為震動，他方才釋放的神念可是隱藏的十分之深，根本不是煉虛期修者可以探查到，但此子竟然能探查到，完全說明了其神念之強，加上其直接點名了自己之前來找過其，明顯就是將自己拉上這個位置，讓自己必須收其為徒！

“好奸詐的小子，看看你還能看出什麼！”

灰老心中想到，卻是再次淡笑道：“你說的不錯，本尊的確早有意要收你為徒，這第二個理由，算過了，但若是你說不出第三個理由，今日本尊一樣不會收你！”

“第三個理由，師尊所承受的，弟子將揹負，弟子必定會為師尊解開心結，終有一日，為師尊奪回失去的一切！”

最後，楚巖抬起頭來，放聲吼道。

此聲音，若是玄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所有的人，齊齊看向灰老！

七峰老祖，身體同時震動，他們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楚巖，凌師弟的事情，是宗門禁忌，整個宗門只有不超過十個人知道，這個剛剛加入東靈盟的小子，是如何看出的？

灰老的身體顫抖了，佝僂的身體猛地提拔了起來，拖著的背直接變得筆直！

“噗！”

其口中噴出了一口血水，此血水，呈黑色，乃是憋在心中已久的血，此血吐出，灰老不但沒有絲毫萎靡之色，甚至臉上掛上了紅潤，雖然外表仍舊醜陋，但卻讓人再也無法輕視。

兩行淺淺淚痕自灰老的眼中流下！

“哈哈……”

灰老放聲大笑，彷彿這一笑撥出了埋藏在心中千百年的鬱悶，他的身體在顫抖，是激動的顫抖！

其狂笑之聲傳遍東靈盟。

“若玄終於恢復了精神！”

“這蕭玄真的不錯！”

“好，好啊！”

這一刻，在內盟深處，那七座山峰之後，三根通天石柱之中發出了三道聲音！

內盟廣場之上，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均是放在灰老的身上，這一刻，其再也不是一個垂暮老者，其身上釋放出的那股豪氣，那股霸道之氣，是他們從未感覺到過的，此時，只要不是傻子，均是可以看出灰老的強大。

“師弟！”

千指散人眼圈泛紅，看著灰老心中五味交雜。

另外六峰老祖也是如此，因為他們，欠他的！

“好，好啊！蕭玄，我凌若玄一生無徒，你就是我第一個徒弟，也是唯一的一個，今後，若有人傷你，為師當以命相搏，保你一生周全！我收下你！”

灰老激動到了極點，他埋藏在心中多年的心結，被楚巖觸動了。

他不知，自己是何時被這個小子給看穿的，但那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給自己的承諾，這是自己一生放不下的，他給了自己承諾！

灰老本以為這蕭玄第三個理由會說些誇讚自己之類，卻萬萬沒有想到，其給了自己一個如此重的承諾，這麼多年來平靜的心，第一次，顫動了。

凌若玄？

聽到此名字，幾乎七成以上的長老，和許多老弟子都是猛然一震！

這是一個無比輝煌的名字，那是在一千三百年前，一代天驕，凌若玄，在東靈盟橫空出世，成為東靈盟聖子，其之後甚至成為了小元天五個區域靈盟年輕一代最強者，成為了小元天靈盟聖子。

其在諸多聖子之中，都是最強者，八族聖子，甚至當時的天主弟子都並非其對手，他就一代驕陽，照亮了那一個時代的小元天。

那時候的東靈盟，因為其存在無比的繁盛，傳聞，如今盟主千指散人與其便是一個時期之人，本來的盟主，必然是凌若玄，但後來，凌若玄傳聞在大環天遭遇到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