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你是禽獸!”縱然她未經人事,也知道剛剛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裡灼熱刺痛腫脹,他分明在自己的體內。
樑子越在那之後也愣住了,喝醉的明明是葉青嬈,可發酒瘋的卻好像是他,等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緊緻和柔軟之後,他才意識到,這次是真的難以挽回了。
他低頭看向葉青嬈,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緊閉,淚水卻從眼角蔓延而下,不停地淌著,眉心因為疼痛而皺得很緊,唇瓣被她緊緊地咬著,慘白一片,甚至有些血絲。。
他忽然就有些不忍,低頭去吻了吻她的眼角。
葉青嬈卻猛然睜眼,看著他湊近的臉一把推在他的胸膛,又哭道:“你滾開,出去。”
樑子越不知道這時候該怎麼辦,想著只能先出來再說,可他只動了一下她又哭了出來,直嚷嚷:“你別動,好痛,痛。”
樑子越左右為難,讓他出去也就算了,這會兒又不讓他動,她難道真以為他是柳下惠再生,可以如此坐懷不亂嗎?
葉青嬈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知道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可的確是痛得厲害,他一動她就覺得受不住,只能讓他暫且如此。
可兩人這樣貼合又怎麼能沒有感覺?
樑子越無意識地動了動,葉青嬈居然輕哼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樑子越早就不管不顧地衝鋒陷陣,再不去理她的推拒了。
葉青嬈躺在浴缸裡,背脊被撞得陣陣生疼,她神智有些迷糊,微眯著眼睛看向衛生間的雪白的燈,看著看著她便覺得眼前一陣白光肆虐,而後就沒了任何意識,甚至連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得臥室大床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葉青嬈只覺全身痠痛,下/身尤為痛楚,她伸手撐著床起身,看著熟悉的臥房卻感覺陣陣的陌生,同樣的臥室,同樣的清晨,可卻是不一樣的心境。
她是喝醉了,可卻沒有糊塗,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是一清二楚的,可正因為一清二楚,她才覺得頭疼,前天晚上已經夠煩惱了,可畢竟還沒有真的發生關係,可昨
天晚上……
她摸到了床頭的手機,上面有著幾個未接電話和簡訊,都是蘇漸漸的,她回了個簡訊說自己沒事之後又將手機放了回去。今天是週末,不用去公司,她可以在家裡休息一天,順便也思考一下。
她靠在床頭,曲起了腿,將下巴放在膝蓋上,微微眯起了眼睛,不過一晚上,就彷彿天翻地覆了。
葉青嬈坐了好一會兒還是撐著疲累的身體起床了,洗漱好後才出了房間。
站在樓梯的最上端,她看著蜿蜒而下的木質階梯,不禁輕嘆了一聲。
她一步一步往下,神思恍惚,腦海裡還在回放著昨天晚上浴缸裡的那一幕幕場景,她從最開始的推拒到後來的輕哼出聲,她並沒有拒絕徹底不是嗎?
可樑子越呢?他又是出於什麼樣的打算?
葉青嬈頭疼的厲害,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此時樓下蘇婉正好看到了她,叫了一聲:“青嬈。”
葉青嬈抬頭應了一聲,腳下卻瞬間踩空,然後滾下了樓梯。
她聽見蘇婉的尖叫聲,她顧不得了,只覺得渾身都疼,比上次不小心摔的那次可疼多了。而後她想,當初,顧意被她不小心推下樓梯的時候,是不是也那麼疼呢?
葉青嬈從樓上滾到了樓下,最後因為頭部撞擊到了樓下的柱子才停止,迷迷濛濛的時候,她似乎感覺靈魂逐漸脫離身體,迷迷濛濛之間,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如果這樣死了,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
*
葉青嬈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冗長無比的夢,可她的夢裡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片黑暗的虛無,她想叫喊,想讓人來救她,卻發現不知道該喊誰的名字。
是啊,她,到底是誰?
她是葉青嬈,可是,葉青嬈又是誰?
她在黑暗中走了很遠很遠的路,不知疲倦,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尋找什麼,直到她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她彷彿是看到了生命的消一般,朝著那抹光飛奔而去。
羅映看著病床上躺了好幾天的青嬈,心疼不已,眼淚又急得掉了出來:“醫生不是說會醒過來的嗎?這都第三天了,怎麼還這樣啊?她這是存心要我的命啊。”
在一旁的蘇婉急忙安慰:“別說這些晦氣話,青嬈肯定能醒過來的,不是說沒什麼大問題嗎?就是撞到了腦袋,有些腦震盪。”
羅映抹了把眼淚,說:“話是這樣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