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和我長得這麼像啊?”
樑子越收回視線,只淡淡地說道:“住在我們隔壁的,早上的時候見過一面。”
“那你怎麼不和我說啊,怎麼會這麼奇怪啊,長得這麼像,不可能啊,我不是沒有姐妹嗎?”葉青嬈說到後來已經成了喃喃自語。
見著那女孩走到他們附近坐下,叫了杯酒細細的品,葉青嬈就再也忍不住了,不顧樑子越的勸阻就走了過去,輕聲問候:“你好……”
那女孩抬頭,見到葉青嬈,衝她笑了笑,彎彎的眉眼,上翹的唇,幾乎是一模一樣,她說:“你是想問為什麼我們長得那麼像嗎?”
葉青嬈點頭:“是啊,我見到你的時候嚇了一跳呢,想著我可沒有姐妹。”見這女孩挺好說話,便乾脆坐在了旁邊和她聊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啊?”
“岑月。”她說,“你呢?”
“我叫葉青嬈。”葉青嬈也笑了起來,“我們長得那麼相像也是有緣,聽說你還住在我們隔壁?”
“是呀。”岑月說,“早上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響,出來一看就見他抱著你回來呢,他沒法開門,還是我幫著開的。你們是夫妻嗎?你們是來度蜜月的?他對你真好。”她滿是羨慕地說。
葉青嬈有些難為情地抓了抓頭髮:“是夫妻,不過不是來度蜜月的,我們結婚好幾年了,就是出來玩玩而已。”
她還想說話,樑子越已經走了過來,低聲命令:“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葉青嬈倒是還想再和岑月聊聊,可聽樑子越那語氣,必定是不能違抗的,指不定他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呢,當下也就不再汪,只說:“既然我們就住隔壁,要見面也容易,我們先回去了,再見。”
岑月站起來目送他們離開,這才重新坐下,伸手拿起面前的那杯色彩鮮豔的雞尾酒,晃悠了一下,唇角不自覺地勾起,然後將酒一口飲盡,不留分毫。
回去的路上葉青嬈還在想著這事,一個念頭忽然冒了上來,她拉著樑子越驚恐地問:“樑子越,該不是我爸在外面有私生女吧?”
樑子越皺眉:“瞎說。”葉勝是什麼性子的人,他樑子越清楚得很,絕對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葉青嬈撇了撇嘴,哼著說:“我也就猜了猜,那麼兇幹什麼?那你說她怎麼就和我長得像呢?難道真的是人有相似?”
樑子越皺著眉頭沒說話,他也覺得蹊蹺的很,樣貌相似也大多是同家族之內的,那個岑月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應該不是在J市,又怎麼會和葉青嬈這樣像?而且看那面容也不像是整容出來的。
這次也真的算是難倒了樑子越。
葉青嬈見他不說話,知道他也無法理解,便也就不開口了,只是抓著他的手臂慢慢地往回走去∵了一段她便想,管那麼多幹什麼,說不定樣貌相似只不過是老天的緣分,讓她們遇到了,是要讓她多一個朋友呢。
想著,葉青嬈扯了扯樑子越的衣袖:“她不會是壞人吧?我能和她做朋友嗎?”
樑子越不敢保證地說什麼,只道:“出門在外,多注意一些。”
葉青嬈知道這話的意思就是不要她和那個岑月太過親
近,心裡不免有些不舒服,心想他們又不是什麼人物,就算樑子越的工作有那麼些保密度,也總不至於到了外地旅遊也能遇到壞人吧?
他真是小心過頭了。葉青嬈恨恨地想,但是又因樑子越的話總是有理由的,便也不敢輕易違背。
葉青嬈不懂樑子越的想法,樑子越是覺得有些事情出奇地巧合,他一向又是比較謹慎的人,如今又是出門在外,自然萬事都要注意一點。
*
因著要去鼓浪嶼,兩人早早就起來了,葉青嬈還專門又收拾了一個箱子出來放兩人的衣服,因為只在島上住一晚,倒也不用收拾太多東西,這邊的房間也沒退,反正還要回來繼續住著。
來廈門必去鼓浪嶼,早早過去的人也是極多的,兩人坐了公車過去,看著許許多多的人擠著坐輪渡,又總有人上來介紹遊艇的好處,便起了心思,問那人:“遊艇過去多少錢?”
那老闆一見有戲就笑道:“就十塊錢,便宜著吶。”
葉青嬈想著那輪渡是四五塊錢,和這邊也差不了多少,便應了,輪渡等回去的時候再坐也是一樣。
樑子越自然是順著她的。
因為他們只有兩人,便和其它兩對情侶搭著一起上了遊艇,不知道是不是那師傅特意要炫他的技術,故意讓遊艇東倒西歪的,嚇得遊艇上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