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看著他這般涅,心裡有些不知名的酸澀,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想推開他,可她到底還是生生忍住了,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原諒你什麼?”她亦是輕聲說,聲音低得彷彿是一片隨時都會飛散的雲一般。
樑子越伸手將她臉邊的碎髮捋到了她的耳後,而後湊過去輕輕地吻著她的鬢角:“青嬈,我怎麼不愛你?現在說,可還來得及?”
葉青嬈渾身一震,竟是當場呆若木雞。
他說什麼?他說他愛她?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愛她?
如果愛她,他怎麼可能一再地傷害她,讓她傷心?
怎麼可能會在關鍵時刻救了別人的性命,甚至連他們的孩子都不管不顧?
他難道就是那樣愛她的?
她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的那句話說得這樣分明,讓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而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樑子越已經順著她的臉頰親吻了下去。
她的雙手猛地抬起就放在了他的胸口,本能地想要推拒。
他的唇卻已然碰觸到了她的。
那樣熟悉的溫度和柔軟。
那樣熟悉的震盪和怔然。
葉青嬈放在他胸口的雙手,因為他溫柔無比的吻緩緩地滑了下去。
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任由他親了上來。
雖然她提早已經點了江彥給她的**香,可沒想到這對他的影響會這麼大,竟會讓他有些神志不清,分辨不出她是誰。
葉青嬈本來就是盼著這個時候,怎麼也不可能功虧一簣的。
她本來不想真正地和他再有什麼關係,但是她很清楚,單單為他擋了一刀並不算什麼,只有讓他產生更濃厚的愧疚感,才也可能讓他真正地不再防備她。
她緩緩地被他推倒在了沙發上,他的動作極為輕柔,彷彿是對待著多麼珍貴的寶貝一樣。
葉青嬈的身體微顫,她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對樑子越有感覺,儘管這種感覺,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樑子越的唇從她的嘴角逐漸移到了脖頸處,吮咬了一會兒之後便來到了她的耳垂,微微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又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咬,嫌不夠,還刻意緩緩地往她的耳廓處吹了一口氣。
葉青嬈緊咬著唇,隱忍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他卻仿若未覺,在玩夠她的耳垂之後便又將吻移了下來,來到她凸起的鎖骨處,他像是一隻小狗一樣慢慢地齧咬,卻也不讓人覺得疼,只會讓人覺得無比地酥癢難耐。
葉青嬈呼吸急促,後背僵直,整個人都硬挺挺的,連腳趾都屏著,這種感覺太過熟悉,讓她一點想反抗的辦法都沒有,或許在最開始的時候她可以推開他,可現在卻是沒有力氣了,只能沉淪,再沉淪,直到墮/落到一個無比的深淵。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
樑子越咬了好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看她的臉:“疼嗎?”
葉青嬈沒有回話。
他也並沒有期待她會回話,他只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疼了才好,你才不會離開我。”
他忽然將頭埋在了她的胸口柔/軟處,悶聲道:“青嬈,不要再離開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青嬈……青嬈……求你……”
葉青嬈的眼睛有些溼潤,卻硬生生地忍住了那股溼意,她告訴自己那不是真實的,他不愛她,他不可能愛她!
她也不愛他,不愛!
*
窗簾拉得死死的,儘管夕陽還沒落下,房間裡卻是一片漆黑,只有隱約的一些昏暗光線,不明亮,只是能讓人看清楚彼此而已。
葉青嬈正靠在樑子越赤/裸的懷裡,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一處地方看,許久都沒有折。
此時的樑子越已然睡著了,平和的呼吸讓他的胸口有規律地起伏著,一下一下。他的雙手環在她的纖腰上,摟得緊緊的,像是生怕她會逃走一樣。
她也沒有動,她的後腰因為他熨燙的手掌心覺得很是灼熱,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動,整個人彷彿成了一具沒有人氣的屍首一般。
江彥給她的**香極其厲害,樑子越果然迷糊了神智,往常的嚴肅和冷然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完全變成了一個只知道索取的男人,普通的男人。
讓她心裡極為不舒服的,卻是過程中,他嘴裡一直唸叨著青嬈這兩個字。
每當聽到,她就極其的不是滋味,好像是心口一次一次地被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