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你最好能妥善藏之,若讓金蜈宮得到,這場劫殺,將較香車事件還要悲慘。”
繼光又第二次見到對黑名單注意的人,不禁有些氣惱道:“金蜈宮到底是何門派,怎麼大家都這樣怕他?在下有朝一日遇見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了起的神通!”
徐帆突然介面道:“據兄弟所知,所謂金蜈宮,乃是—個神秘組織,行跡詭秘,武功其測,手段毒辣無比,但卻很少有人知其內幕。”
一指飛俠輕輕嘆了一口氣道:“老夫因調查香車之事,對金蜈宮的來歷已大致摸著了一點線索。因為他們到處追尋黑名單,致使老夫細心考究印證,發覺香車主人所傷的武林人竟大部分是黑名單中的人,才聯想到此事必與……”
說話到這裡,倏然一聲震喝道:“什麼人在外竊聽?”
縱身一躍,直向窗外躍去,跟著一陣狂號響起,噗通一聲,似有一團重物倒地。
繼光、徐帆跟著雙雙躍出,一見那情形,不禁大吃一驚,原來—指飛俠已七孔紫血橫溢,暴斃地下,顯然是剛剛竄出窗外便遭人毒手。
一指飛俠為點蒼一派掌門人,武功驚人,一指禪功為武林—絕,不料,竟被人家一招擊斃,可見來人武功之高了。
徐帆怒氣勃勃地怒吼道:“好狠毒的手段,我們搜!”
繼光搖手道:“以兇手那麼高的功夫,此刻已不知走到哪裡去了,搜查徒然驚世駭俗,我看還是慢慢追查吧!”
徐帆也覺有理,遂強把怒火壓了下來,繼光又俯下身去,在一指飛俠的身上仔細察看了一番,發覺乃是一種內家掌力,震碎內臟而死。
當下轉頭對徐帆道:“葛大俠之死,依兄弟看來,肯定與金蜈宮有關,何以他剛說出金蜈宮主人之時,便有人來把他殺死呢?”
徐帆點頭道:“武兄說得不錯,兄弟敢是如此想法。”
二人回到房中,桌中赫然擺了一張素箋,上面寫道:“擅提金蜈宮內幕一字者,殺無赦!”
箋的尾端,張牙舞爪,面了一隻金頭蜈蚣,字跡秀麗,筆劃細膩,顯然是女子手筆,看下一會,忽覺紙上沁來一陣淡淡的香氣,這種香氣,繼光甚為熟悉,不禁心頭—動。
暗忖道:“莫非兇手是她?”
這時刻,徐帆已氣憤填膺,怒吼道:“此賊欺人大甚,今晚我們暫留一晚,務必把此事一個水落石出。”
繼光默然搖下搖頭,心裡不料地推測那黑名單之事,金蜈宮何以要奪這黑名單?何以穆天虹說,凡屬單上有名的人,都是身登鬼錄?
種種疑問使他一時之間無法推斷,沉吟了一會,毅然道:“我們不必留在這裡了,還是去武漢見了石逸兄再說,依在下看來,這批人已盯上兄弟了,我倒要看看他們用什麼手段對付我!”
於是,兩人仍照預定計劃繼續登程,徐帆為青城派中後起之佼佼者,劍術已深得本派精髓,和武當石逸交情最好,因繼光也和石逸交好,同時志趣又相同,故結交不到兩天,立成好友。
雖然這時危機四伏,隨時都有遭遇襲擊的可能,但兩人絕沒有放在心上。這天已離武漢不遠,再有兩個時辰便可到達。
徐帆突然大笑道:“兄弟原以為沿途必有麻煩,誰知鬼也沒遇見一個。”
驀然……
遠遠響起兩聲淒厲無比的怪嘯,聲如夜梟,刺耳已極!
繼光冷笑道:“這兩人大概是衝著我武某來的。”
徐帆手按劍柄,怒視前方,道:“此刻何分彼此,凡屬對武兄侵犯者,便是我徐某敵人。”
繼光冷靜地道:“兄弟一身都是麻煩,徐兄最好置身事外,免惹無謂的麻煩。”
就在這時,兩條人影業已飛矢般射到,落地又是一陣嘖嘖怪笑道:“你二人誰叫武繼光呢?”
語音冷峻、蠻橫,繼光一聽便有氣,倏地趨前兩步道:“小爺便是,你們是什麼人?”
一面答話,一面細看來的兩人,都是一般的身穿黑色披風,面容枯搞得如同殭屍一般,不知是何方神聖。
繼光一經表明身份,立時四道綠光閃閃的兇光直向他臉上射來,鬼嗥似的一陣嘖嘖怪笑道:“連我兄弟,你都不認得,還闖什麼江湖?”
隨把鬼爪似的枯搞手掌一伸道:“還不與我拿過來?”
繼光猜想他們要的不是金精玉魄劍,便是黑名單,但卻故作糊塗地哈哈一笑道:“是不是哀求小爺打發你們兩文?”
這一對殭屍似的人物,乃是西北有名的“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