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事先盤查這些人,你防止他們帶一些違規定的任何電子產品。
幾個頑皮的孩童擺脫父母的桎梏,歡笑的翻騰著,興奮地摸來摸去,乖巧的則是窩在座椅上東看看西望望。
這時,底層以整齊的軍姿出列了三排士兵,個個手中握著長則三米的巨型號角,前方的人一聲令下,宏闊的號角聲頓時在競技場內響起,那澎湃的聲音彷彿能震徹山河。
沈知秋穿著黑褐色的軍服,頭髮打理的被一絲不苟的梳到腦後,俊秀的面龐平靜的看著底下喧譁的場面,不多時早有四名解說員聒噪的說著什麼,然後,場面像失控的脫韁野馬,熱沸響起人們的興奮的叫喊聲。
“哎呀呀,我怎麼覺得這次的武鬥倒不像是武鬥,反而像。。。。。。”妖異的男人仍舊是穿著和服,只不過這次的顏色是血紅色的,他點了點眼邊的淚痣,笑的張揚。“反而像獸場。”
“據說,這原來就是提供上層的人娛樂的場所。”男人仍舊是深藍色的軍裝,不變的嚴謹面容,只是眼神在落在身邊妖異男子時,微微的閃過片刻的恍惚。
“奴隸主的惡趣味而已。”這次顯然是出席了重要了場合,休閒服裝的男子一改往日,類似於特種兵深綠色傭兵裝,裡面的襯衫被鬆開兩個釦子,他笑的眯著眼,彎起的弧度就像是喝了酒的狐狸。“愛德華將軍,你的眼睛似乎一直都未離開啟黎衛長”
“十五丁,如果你不說話,真的沒有人把你當做啞巴。”啟黎笑的嫵媚,手指捲起髮絲眉尾一挑。“你說是不是,愛德華將軍。”
“咳。”乾咳了一聲,愛德華手握成拳放在唇邊。“沈教官,上次一別,倒是很久沒見面了。”
“確實。”沈知秋禮貌的笑著,伸出手與對方握了一下手。
“沒趣。”撇了撇嘴,啟黎看向沈知秋,笑著微彎著眼。“沈教官這次怎麼沒有戴面具了?”
“沒有必要繼續再遮掩。”回視著啟黎,沈知秋淡笑道。“自然是不必要戴下去。”
“。。。。。。。”感覺氣氛有些不對,愛德華趕忙的轉移話題。“鳴司長,這位是沈教官。”
愛德華的話,分明是衝著他身邊坐著一名說穿黑色襯衫和黑色褲子的男子,只見其掃了對方一眼,冰冷的神色,微抿的嘴唇,沒有回答詹姆斯的任何話語,但眼睛卻是看著平靜的沈知秋。
“沈教官,一直久仰你的大名,那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時,未開口的鳴突然間說話了,冷冷的聲音,清冽卻不冷。他伸出手,隨時表示友好的動作,但是語中的話確實讓周圍聽的人神色一凜。
有些挑釁的味道哎~~~沈知秋心中嘆氣,他自是知道那日究竟是哪一日,除了白起出來那天,他還真沒和這中間勢力的頭領打過什麼交道。
現在他們五個人是在包廂中,妖異的男子叫啟黎,代表著暗界,實則也就是杜家;深藍色軍裝的是歐西的代表,愛德華少將;十五丁,就是那個穿傭兵裝的男人,是傭兵團的領袖;而這個冷冰冷的冰山,名字就單單一個鳴,唯一一個不偏頗任何勢力的叫‘鬼魄’中間力量,據上面的訊息,鬼魄的上任司長於兩年前離世,由鳴接任,現在有不少是力爭在拉攏他。
聽說這傢伙是個標準的武痴。
該怎麼回答,沈知秋內心囧囧,面上含笑的伸出手,正要組織語言回答,鳴再次開口說話了。
“不知沈教官可有時間,鳴不才,想和沈教官切磋一下。”
果然。。。。。。身後的三人齊齊的無力扶額,這傢伙就是個純種的武痴,見到厲害的人就想試一試自己的身手,他們三個人這兩年先後就被挑戰過,不過卻在這貨瘋狂前停了手,不為別的,這傢伙一旦打得‘High’了,簡直就是個瘋子,不遍體鱗傷,誓不罷休。
“鳴司長,不是沈某不答應你,而是。。。。。。”沈知秋嘆息了一聲,無奈道:“想必,那天你也看到了沈某身體裡的白起,稍不控制,他就會‘跑’出來,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能夠控制好他。”抿著嘴唇,沈知秋笑的溫柔。“實在是抱歉了。”
“我不會利用我身體裡的屍魂和你武鬥。”鳴依舊步步相逼, “單打獨鬥,不一概任何外力,你看如何?”
人家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些什麼。。。。。。沈知秋無語的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卻是笑的點了點頭。
見對方答應,鳴的眼神綻放的光彩奪目的彷彿利芒。“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不利用屍魂單打獨鬥,似乎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