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酒喝,他才不管那麼多。
穿過幾個巷子,老沐終於在一戶人家的大門前停下。沐筱瓜抬眼瞧了一眼門匾,上面赫然兩個黑色大字,林府。
沐筱瓜挎著包裹立在一旁,老沐小心翼翼的敲了兩下門。很快,門開了,一個叼著旱菸袋的老頭開了門。
老沐立刻拉著沐筱瓜上前,討好的說道:“馮管家,人給您帶來了。”
那人瞧了瞧沐筱瓜,旱菸杆子往院裡一指:“進去吧。”
沐筱瓜正猶豫著,就被老沐推了進去,接著就見他迫不及待地問:“那……何時放月銀?”
對方掩了半扇門,不耐煩道:“三個月後再來結算,現在給你,萬一她跑了找誰去?”
“行行行,您儘管放心,她跑不了,聽話著呢。”
話音剛落,管家便關了門,老沐那副點頭哈腰的嘴臉也終於消失。
林家有四進院,地兒挺大。
管家引著沐筱瓜左拐右繞的來到一個小院落,剛走進去就聽到一陣女子銀鈴般的笑聲。
不用猜,這定是林春譁了。
再往裡走,只見院子裡的水缸旁,一個穿著淺綠馬面裙的女子,坐在四足鼓凳上,笑得合不攏嘴。模樣雖不出挑,卻帶著幾分盛氣凌人之勢。頭上斜插一支似動欲飛的孔雀簪子,斑斑斕斕的異常醒目。
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