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山,水還是那個水,只是人一時的境遇不同,感覺不同,時光在變,人也在變。
日子過得很快又很慢,我魯德,奔五的人了,內心裡還纏結有那麼多的幻想和困惑。
我自感到生命在悄悄遠逝,而生活的追求還遠遠未能了結。
難怪妻子常說我是個不安份的人,她同時又是最能理解我,最能看清我的心思,畢竟從小在一塊上學,四十多年的瞭解認識,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知夫莫妻啊。
我究竟還要追求些什麼,閒了就覺得悶得慌,忙了卻忘了為了什麼,生活的目標似乎很難把握,我時常懷疑自己對自己的定位不準,對現實環境的認識非常的混亂,糟糕得一塌糊塗。
我給西湖邊上的周老師又去了電話,和他再聯絡一下。
這是在下午的時候,週末,機關裡無多大的事,本來也就沒有多少事情可做,但上班還是要來的,就在辦公室上網,消磨這不太好打發的時間。
我一直有個夢想,可是,這個夢想又是很模糊的概念,模糊得讓我自己感到既好笑又可悲。
我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夢境。
等待,等待,再等待,尋求,尋求,再尋求,猶豫彷徨。我的一個夢算是又做到了頭。
我不明白,西湖邊上那所職業技術大學的周老師先是通知我前去面試,時間上要求的很緊,我已準備好了,卻又通知說現在時間不好安排了。過了幾天再打電話過去聯絡,那邊接電話的人講周老師已離開了學院,可能是跳槽走了吧。
我在想,一個職業技術大學的管理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要求招聘研究生畢業的學歷又是副教授的職稱是沒有幾人願意去應聘的,像我這樣有實踐經驗的又有高階職稱卻沒有高學歷的專業人士,是比較適合他們學院的,但是這裡面的情況我是不能搞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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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月圓月缺(2)
我自己也感到納悶。
當初在省城上學臨畢業時,我是很不情願留校當老師的,便按照父親的要求回了老家縣城當了一家公司的會計。過了幾年在局機關提拔為副科長然後又下到一個公司做了副經理,那一年我才26歲。這時候,母校的老師當了校長,和我取得了聯絡,問我能回學校當老師嗎?我猶豫了幾天還是決定不去了。當時,我已被推薦為第三梯隊的後備幹部,是當作跨世紀幹部培養的。在從政這方面,我雖然很迷茫,但還沒有到死心的時候,因為年輕嘛!太年輕了。二十多年後,現在又想去做老師了。西湖那邊不去也罷,我還有公務員的工資拿在手裡,儘管少了很多,就目前情況還可以維持下去。
秋末的時候,從廈門考察回來,心情很平靜的。
市紀委的陶主任人真的很不錯,他講:“不能讓老實人吃虧,知道下面的同志出去的機會少,所以就通知讓你參加學習,也好出去玩一下”。
我是在唐克儉局長和市委汪鋼書記一道外出韓國考察的當天接到學習通知的。這次唐老闆抓住了一次好機會,他的特長要發揮出來了,不光如此。
局紀檢組組長小C也到北方一個風景秀美的城市考察去了。我這樣稱呼C多少有點不敬的嫌疑,只是為了稱呼簡便一下。我比他大兩歲,我倆是同一個學校畢業出來的,我比他高四屆。
我在電話裡請示了我的頂頭上司C,C說再問一下唐局。還好,唐局剛到上海,馬上就爽快地答應了。
於是我才有了這次廈門之行。
在廈門的一個招待所我和網友虹兒聯絡上了,群裡面大都叫她虹兒姐。但她要去看正在大學讀書的女兒,要到漳州去,我們最終還是沒能見面。在我心情低潮,為那些名啊利啊是是非非煩惱憋悶的時候,這位基督教徒被我稱作上帝女兒的女人,她的傳教給了我心靈莫大的安慰,我不得不從內心裡感激她尊重她,雖然我對上帝的崇拜還遠不夠一個教徒的標準,但我學會了一句話:“感謝主!”
不知身邊又會發生什麼事情,但總的說來,心靜如水時,一切都歸於平淡,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這樣把日子慢慢的打發。回過頭來,一眨眼,我在獅州市已過了十年光陰。
我總盼著能到一個新異的世界裡,一個充滿朝氣的地方,去幹自己想幹的事情,一直有這樣一種衝動。有時很不現實的想入非非,如果是國難當頭頭,如果是戰爭年代,我將如何和命運抗爭?
妻子和我說,兒子的事才是大事,要考慮了。可是,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