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來去匆匆(1)
偶爾寫點小詩,完全是興之所至,也未曾想去做什麼現代詩人。寫下面這首詩的背景是:
我偶爾看到筆名叫風入松的在某網站上發表的一首詩。或許是心靈感應,一顆慧星消失了,我惶惑中看見一張陰冷可恥的臉——
你是否久居戈壁
想必見怪了那一溜煙隕
旋風哦其實
那該是陰風、邪風、黑暗之風
和殺氣騰騰的兇風
鬼哭狼嚎般
從地獄之門猖狂出走
我終於發現一絲
你猥瑣得只剩下肚臍裡
包裹的一點灰塵還是真實
除了一時學做松的大度外
你將永遠橫埋在千年的沙礫裡
你好似朗朗的笑臉
藏著內心不可告人的陰翳
你未曾不曉
你的脊樑已成狗尾
象衰敗的草在隨風搖擺
你的哭泣已無人搭理
我很擔心自己是否逾發變得怪異,真的犯上神經過敏了。我這種人雖然很自信不會消沉到神經錯亂走到自殺的地步,但是最容易患上神經官能症這一類疾病的,這一點我比別人更瞭解自己。雖然這首詩的本意並不是完全針對某個人。
當初唐克儉局長剛到局裡上任時,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也沒有任何矛盾,互相都沒有什麼瞭解。
唐克儉剛來時沒有房子住,暫住在原局長劉啟正騰出的房子。因為房子的事情還和劉啟正鬧過點彆扭。唐克儉不知從哪裡打聽到我剛在家屬院買有一套三樓的住房海未裝修,想和我調換一下。副局長馬石受委託給我捎了話,這個人和我北京接近,還是可以和我講上幾句的,這肯定是有人給唐克儉出過主意。
可我還是那麼牛勁呆板,沒有一點順勢投機討好的想法,而是果斷地回絕了。
本來嘛,我在沿街有一套頂層的六樓,我愛人做手術後上樓很累,爹媽年齡都大了,來我這裡住上個十日半月的上下也很不方便,所以在局下面公司開發房子的時候就提前訂了一套,完全是市場價格,當時房子並不好賣。有人說我有眼光,賺了便宜,其實那是沒有辦法才採取的措施,機關先開發了一座家屬樓,因為我在沿街六層那套房改過的房子面積超了,所以就沒有輪上,當然也沒有去纏領導開恩。
馬石聽我解釋後很爽朗地說:“你是準備自己住吧,要是準備再賣出去,就和我講一聲,不然就算了”。我感到馬石這人還是可以相處的,他至少能理解人吧。
最終我和妻子決定了,沒有讓出房子,去換更便宜的一層。
此事,連剛調走不久的原局長劉啟正的愛人也知道了,她贊成我別讓給那個人。有意天在家屬院我遇見她,她對我說:“憑啥讓給他?硬催啟正搬出那套房改房,怕我們有了集資房不再退出,還在打凌仰知那套集資房的主意,凌仰知所以開始抓緊裝修了,現在又想要你的房子,這人也太差勁了! ”
可是,我給新來的局長留下了很不合作的印象,不光如此,對我的影響是中大的,他的到來也可以說改變了我的人生規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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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來去匆匆(2)
從淮源幫助工作回來了。
還去不去了,自己是說不了的。我乾的怎麼樣,不光我個人關心,看來其他人也很關心的。
下午我在辦公室上網。
辦公室的打字員小秀進來了,寒暄了兩句。她講:”不去了也好,還可以一塊打打球呢!”
這個小秀,漂亮伶俐,有時也說點關心的話。
小秀說她曾是機關裡一道亮麗的風景。現在是三十七八的人了,身體保養的不錯,臉還白嫩,眼也有神。好幾年前,小俞在我面前提及小秀時,什麼秀對你印象好啊,愛聽你講話啊,你是把他看作小妹妹呢!什麼亂七八糟亂扯經啊,還需要你拉皮條當紅娘呢!我很不以為然。
然而,我的事情的確是有幾個人總是十分關心的。
昨天上午快下班時,局辦公室主任趙佳禾冷不防闖了進來,他肯定早知道我回來了,到我辦公室來想探個虛實。
他們的卑鄙伎倆不言而明,他們不會甘心我有好的兆頭,這一點是鐵定的。感謝老趙還跑到我辦公室假惺惺有意思的提醒我一句。上次那邊的司機胡江平回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