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以給以些建議,具體操作還要靠你。
馮緯鵑說請相信她的能力。我感到這不是什麼能力的問題,而是策略和步驟。她對J是有很大意見的,認為J的嘴很不行,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訴她的。
我清楚,J確實是有毛病的。在兩個女人之間忌妒心是免不了的,以前也免不了爭爭吵吵。我說:“你現在要大度一點,你是勝利者,他們內心的感受和你是不一樣的,現在需要團結和利用,把工作交給他們去做,這樣是穩妥的也是有利的”。
C不同意馮緯鵑給在職人員開會,他的真實意圖是什麼?他是想把S公司的權力繼續控制在他手裡,慢慢拖下去。他仍然堅持同意老唐重複領取軍轉幹部的工資,C怎麼去應對,是否向馬石彙報?暫時我沒問那麼多具體的情況。
第二今天上午參加體檢。
回來時車上沒有座了,王小喜起身讓座給我。嗨!這的確是個很友好的舉動。
在車上老H突然說莊魁中午要請大家。車剛好路過莊魁的G公司,牛大奇、仇盛榮沒有下車,我也感到沒必要沒去。
莊魁開始拉票了,真的為最後的副處級機會發起衝刺了。馬石對他感興趣嗎?他是個很無恥的傢伙,把他的青梅竹馬的同學榮鄧建在十年前就拋棄了,不是他老子的關係,劉啟正對他也不會太感興趣。然而,現實決定了他這種人很有市場,正是有人有錢、有關係,以前他最缺的是有野心和行動,現在不一般了。
在醫院體檢時老童說,我們機關的觀念意識太封閉落後了,和人家局委比差多了。
我感到確實如此,有這麼幾個有代表的人精,就少不了烏煙瘴氣邪門妖道。傳統的東西被打碎了,新的東西還沒有形成,往往是俗、陰、邪佔了上風,這是中國文化的墮落和迷亂的表現,這裡是個小環境,小地方,閉塞沉悶,也許是個特殊的時期必然的人文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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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誰在干擾(2)
下了車,還不到中午,我回到家中繼續我的寫作。
這時馮緯鵑來了電話,講吓午公司開會的事,邀請我參加。
我講:“我不用去了,不知C是怎麼想的,你原則上講一講就行了,也是公開亮亮相,把工作交給洪和J去做,我倆的主要任務是集中精力搞好方案,實施重組”。
我告訴她:“馬局已和我當面說了,不要擔心錢的事,對職工的安置補償可以先借錢,心裡有底就好辦了。馬石既然安排我來幫助工作,就是要抓快進度。如果讓按C的意思繼續管,再用一年時間也難以完成,不徹底擺脫束縛,當的是什麼經理啊!什麼事情也幹不成”。
馮緯鵑講她完全明白了。她說了聲:謝謝!馮緯鵑一直是這樣客氣禮貌用語。
下午我去參加又一次監考。
機關家屬院準備成立物業管理公司。這個事情我沒有關心什麼。以前有單位幹,換了幾次都沒搞好。我和牛大奇兩兩個大男人就監考一人考試,不是別人,就是李渙的老婆凌玉鳳,還有兩個經理報名了卻沒來參加考試,可能是知道了風聲,很識象的主動退卻了。
李渙就在會議室隔壁辦公,我出來和李渙打了招呼,他遞給我一根菸,說什麼不知道凌玉鳳也參加考試了,真是大白天說夢話,此地無銀三百兩。就像有一次,去年的*月份,馬石從西歐考察回來請了幾個人在一塊坐坐,馬石問單長河到哪去了,李渙看了看我不好回答,老童和C也在坐,李渙終於說出了到了張家港的話,李渙的眼神猛一緊張起來。
嘿!對這兩口怎麼評價呢?人都有可能受過打壓和排擠,我曾同情和幫助過他們,我來獅市還是李渙去考核的,那天他急於出發,把一輛摩托車也搞丟了,我一直記住這事,覺得好象對李渙有點歉疚似的。這一點我沒有忘記。凌玉鳳剛被L經理革去財務科科長,在兒子準備去日本留學時還徵求過我的意見,她是一把鼻子一把眼淚和我說的話,因為她那時很傷心很憤怒的,M公司的老L上臺不久就要把她的財務科長給免了,我做了一些工作,多幹了半年,但最終還是沒能保住。那天我寬慰了她幾句,一個學校出來的,我還要喊她師姐呢!我認為她有條件就讓兒子留學,財務科長葉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官,換一種工作或許是件好事,你是當老闆的料啊!她很感動的。
而現在的李渙也牛氣哄哄了,他現在負責家屬院資產開發和管理,連單長河也調侃過李渙:“現在是日理萬機啊!”不過人家單長河說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