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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李渙也參加了,他在鬥C的孩子玩,C就說李渙從小就是個痞子。此話說的如何不雅,李渙也只好認了,不管怎麼說,人家小C也是有頭有臉的副處級領導了。小C見我上午在辦公室,就說中午別走了,審計有事指導一下,這是客氣話。

管不了的事情,也與我無疼無癢,我體會到輕鬆自在的好處。

下午睡了一大覺。晚上六點了,王小西來了電話,莊魁接了過來,說要我手機沒開機,給我還發了資訊,上午就要過我。我說吃過飯了,沒去。我想,無非有是凌局和老黑他們幾個,還想從我身上榨出什麼油來?

孔經理說社會資源要充分利用。是啊!但是,我從內心裡早已膩煩了那幾個人,能陪個笑臉就算不錯了,我也不那麼小氣,這種做派往往成了他們眼中的熱點,人好講話嘛,但不可能再怎麼著,平平淡淡而已,不希罕吃一頓喝一頓,那個幫派對我已是毫無意義。

不給自己留退路有它的好處,破釜沉舟,義無返顧,成敗如何就不用管那麼多了。堅決一點,乾脆一點,做就做到徹底。

現在幹事情就需要這樣做,無非失敗了再來,雖敗猶榮,也算走過了。

F公司的事不是那麼容易定盤,還要有很多來回。

下午是辦公會,章傳明主持。章局說工作的重點不變,時間一定要抓緊。

晚上準備回家,凌局通知我到地壇,他說法院的老M要來。看來馮緯娟是不知道。還有馮鞏爺子輩的人物也請來了,和凌局很近乎的。聽老M的話,意思很明白,破產終結的時間還要拖下去,他們有什麼急的呢。

昨天牙疼,沒辦法,回絕了兩三場酒攤。今天知道是凌局想請客,實際是很有一段時間沒有見牟中東了,還有其他因素。

昨天上午把各公司中層以上管理人員的名單交給章局了。我在凌的房間小坐,聽到牛大奇通知下午是章局上黨課,接著要開黨組會,研究三個破產公司班子的事情。下午的課,章局聯絡了實際,聯得很緊,決心很堅決的,對存在的問題和報守思想也狠敲打了一下。

我在上午去了凌局的房間,他說了有關情況,很清楚他感到心裡有壓力,對工作的方向也把握不準。

上午分別要了幾個電話。向莊魁、小衙役也問候一聲,莊魁到北京去了,他老父親得了重症要做手術,小衙役已經出院了在家裡休息。還和老同學Y聯絡了,問候一聲,他說我們以後可以天天見面了。二十多年了,老同學算是有了盼頭,他的提拔可是比汪鋼書記還要早啊,都是一年畢業的,人與人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下午和馮緯娟聯絡了,她非常敏感,說了些客氣話。我講不用說的,我們是真誠的。說實話,我看到的首先是正義,而不是為了其他。她講到艱難之處才能檢驗人。是的,我相信你會看清很多的。

和老黑聯絡了,第一次電話沒接,我要了過去,工作嘛,和他按譜來。記得那天他從外考察回來,我沒去參加洗塵,他心裡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對他就這樣了,尊重吧,過去是現在是將來還是,誰也不依賴誰。

當然,正如章局在會上說他很困惑,其實我也一樣。出發點固然非常之好,但怎麼走下去呢?

中午見單長河和唐克儉在家屬院大門口講話,我在遛旺旺沒去接近他們。

他們有什麼好談的呢?這個系統連小衙役的老婆初中也沒畢業的下崗工人,有多大能耐居然也被提拔當了副經理了,還能找到像樣的人嗎?難怪老H要X提拔他相好的姐姐。嘿!真有這等事情,我不得不懷疑或者在思索,我們究竟在幹些什麼呢?能幹什麼?

馬石走後就說了很瀉氣的話,還有多少事能幹啊,有道理嗎?從事情的另一面說起也不能說沒有依據。所以,我也是困惑者,凌局也是,但他還有他自己的想法。現在和章局同心協力幹工作的人凌局還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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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機關閒情(1)

週二我把修改好的檔案交給章局看。

他正在辦公室看牛大奇拿來的單據,一臉的怒氣。

後來聽凌講,週一老闆就拒籤拒報了好幾份報銷單據。

這個機關真得有點汙七八糟的,章局不強硬起來是改變不了的。比如做企業發展規劃,那也件不容易的事情,就有些人很有一些牴觸情緒呢,在他們眼裡海能發展什麼呢?很難說是對事錯。

章局看了我列的十個討論參考題目,認為可以,就簽了同意意見。並說:主要是解放思想,克服因循守舊意識,加快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