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時陽光正好,我們又是在花園這邊,陽光如霧氣一般,花朵灼熱如火。時而有彩蝶偏偏,真的是有些花暖鳥聲醉的感覺。我本來要過去,可是一挪動身子我的屁股就帶動了全身絲絲的痛,丫的你大爺的,要是讓我知道誰對我下了這麼重的手,我定會不放過他。是男的,我讓他這一輩子不能人道,女的就直接賣到青樓去。
溪言可能知道了我行動不方便遂過來扶著我,雖然她此時還是有些微微的發抖,但是夫我的手還是穩穩的,有個姐姐正好。於是我們就在這一幫花痴的注視下,一步步的來到了三皇子面前。三皇子看向了溪言,眼裡有些莫名的情感。
可是他馬上就將頭轉向了我,這個男人的眼睛真好看,燦若天上的星辰,一度我以為他帶了美瞳,可是後來想了想應該不可能。
“你可讀過書,詩詞歌賦懂嗎?“他看著我的眼睛問過,我突然一失神,第一次和人這樣的對著看,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小貓心又在砰砰的跳了起來。於是又手按著胸口,努力平復此時的激動。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女工繡工可曾熟練?“
“不熟練。”
我如實的回答,此時下面都有些竊竊私語了,可是我本來就是一隻貓,這些人的東西我是如何也不會,我這是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丫的一看這幫人就沒有學過哲學,一群傻帽,我可是高階知識分子家裡的名種波斯貓。
“哦,原來你什麼都不會,那留著你還有什麼用?”三皇子突然看向溪言,溪言聽了,立馬就拿著我跪了下來。
“三皇子饒命,溪舞自小就沒有讀過書,不識字,女工還在學習中。”然後溪言就不斷的磕頭,我不明所以。可是照溪言這樣磕下去,她早晚會受傷。此時她的額頭有些微微的血跡了。
“古書不是有云: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我看著三皇子說道。我這話一說出口,那個極品腹黑男突然就笑了,別說他這麼一笑到底有些帥氣。有些玩味的看向我。
“你這賤婢竟敢和三皇子頂嘴,來人把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又是公鴨嗓子的聲音,還要打二十大板,丫的這個要不要我活了,那個人不是說我會大富大貴的嗎,怎麼現在看起來,他說的一點都不靠譜。摸了摸屁股,疼死了。難道我的小命就這樣沒了。
溪言聽到張公公這麼一說,突然不磕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三皇子,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什麼東西。三皇子一看就失了魂似的,忙的握著了溪言的手。
“張公公好了,就要他們三個人吧!其他人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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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用手微微的給溪言姐姐擦拭她額頭上的傷;姐姐明顯有一絲疼痛;不敢抬眼看他;可是三皇子看姐姐的眼神是確實那般的深情款款,彷彿溪言姐姐就是他失散已久的戀人,因為我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絲疼痛的感覺,這種眼神我也才曾見過,就是我將死的時候主人抱著看我著我的眼神。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種眼神就想起我那感情淡漠的主人,那個不苟言笑,喜歡獨自寫作的主人,那個告訴我人心是這天上最不可信的主人。
“你們三個人隨我來吧!”三皇子說著話分明還牢牢的牽著姐姐的手,可是為什麼我還從姐姐的眼裡讀出是那般的不願。但是此時姐姐還是牢牢的握著我的手,牽著我走向遠方。浣洗苑離我們越來越遠,我回過頭看見漸漸消失在身後的浣洗苑,還能隱隱聽見那些花痴的羨慕以及不甘的言語。就這樣離開了浣洗苑。
“三哥,我看這個丫頭挺有意思,走路就更有意思了,可否給我了?”說這話是那個極品腹黑男,說話的時候,他雙手交叉,邪邪對著我笑,此時正好有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陽光很柔和,但是他的面上卻有一絲清冷,但是此時一笑,卻有冬雪初化感覺,霎時就溫暖了我的心。他指著我,對著三皇子說道。
我到時沒有什麼,倒是姐姐的手,突然的一緊,我可以感覺她的手有汗,也可以感覺到她全身繃緊了,姐姐到底怎麼回事了?
“難得四弟從我開口,這個丫鬟你若是看上就拿去吧!”溪言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握著我的手又在微微的發抖了,然後我看見有眼淚順著她的姣好的臉頰的流了下來。三皇子看見姐姐流淚,本來柔和微笑的臉立馬一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了。繼而對著身邊的雪江說道:“既然四弟看上你,你就跟他走吧!”
可是那個四皇子明明指的不是我,怎麼這會就變成了雪江,這個讓我非常的稀奇,難道這個三皇子和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