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淼淼的神色未有動容,看向他的眼神分外澄澈,幽幽說道:“那便交給時間好了。”
見她如此反常,菊久辰剛欲開口問她些什麼,碰巧此時雪雁端藥進來,便柔聲說道:“先喝藥吧。”
淼淼接過雪雁遞過來的藥,很快喝盡。這苦澀,她已漸漸習慣。
菊久辰看了雪雁一眼,示意她下去,雪雁會意離去,屋中再次又只剩下他們兩人,不料淼淼卻在菊久辰開口前先出聲說道:“我想休息了。” 言下之意是你也該走了吧。
“這麼早?”菊久辰不禁詫異。
“我想快快養好身子,好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總在屋子裡待著,老是頭髮昏,嗜睡。”她解釋著,只是面上的淡然更加引得他愈發疑惑。
想到她懷有身孕,他只好順了她的意。“那你先歇下吧,我……”
“你……今晚在何處過夜?”她遲疑著問道。
他淡淡一笑,道:“書房。”
心底那塊柔軟的部分再一次被觸動到,只是心中已經有了即成的想法,故這次產生的效果微乎其微。“聽雪雁說,這兩日你都守在我身邊,想必定是耗費了不少精力,今晚你好好歇下。有雪雁照顧我,你大可放心,明日開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母后那邊,”他欲言又止,最後索性決定等她身子徹底養好再提。“還是等你好了,我們再談吧。”
她聞言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即催促道:“還不快去休息。”
菊久辰聞言只得無奈離去。
他深深明白,勢必要挽回她的心卻不能急於一時。
淼淼看著菊久辰一如之前那般落寞的背影,她故意別過頭不去看。
她告誡自己,這一次絕不能再心軟地在被哄了幾句之後就那般識大體似的輕易開口說原諒。
封建社會的女子之於男子總像是件附屬品,她不想被這種思想洗腦。以後的日子長得很,她雖一心想著做個賢妻卻不想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第二日,淼淼明顯好轉許多,只是偶爾清咳,身子已不像之前那般綿軟無力。
她見午後陽光正好,於是便喚雪雁扶她出去曬太陽。
見雪雁看向自己時的眼神總是閃爍不已,她狀似不經意地說道:“雪雁,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雪雁聽說太子妃和皇妃一樣,有喜近一個月。”
“這麼巧……看來改日我定要親自登門去看看太子妃。”
看出雪雁的不快,淼淼不解問道:“怎麼雪雁你看上去有些不快之色?”見雪雁似是顧及沒有開口但又欲言又止的樣子,“雪雁對我,可是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果然,雪雁聞言立即開口道:“雪雁只是有些為皇妃鳴不平罷了。”似有不忿的情緒隱含在話中。
“哦?我倒是想聽聽有何不平。”淼淼好笑問道。
“太子妃昨日來看皇妃,正巧秦公子後來也來了,聽說還是昨日秦公子為太子妃請的脈。”
說到此處,雪雁停了停,淼淼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可是今日一大早太子妃有喜的事竟被穿得街知巷聞,明明是皇妃有喜在先卻被……搶了先。這,對皇妃和殿下太不公平!”
淼淼見雪雁越說越氣憤,兩腮鼓鼓的模樣不禁失了笑,道:“這種事情有什麼公不公平,太子妃既然貴為太子妃,當然一切以她為先,沒什麼好介意的。”
“可明明是皇妃拔得頭籌,卻突然傳出太子妃也有喜……雪雁只是覺得這事還真是巧合得很。太子妃之前明明一直都……”
“雪雁,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即可,要是還有第三個人在場,透了風出去,便是我也不一定能保得了你周全。”
淼淼面上一派風輕雲淡的閒適模樣和她口中的話大相徑庭,雪雁一向伶俐,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當下立即說道:“皇妃說的是,雪雁記下了。”
“我知道你一切當然以我為重希望我好,只不過但凡跟皇家沾邊的事本就不是咱們之間任何一個能說得算的,更何況我並不希望這個孩子有什麼風頭。”
“皇妃?”雪雁不解地看著她。
“我只是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在一個相對單純的環境下歡樂無憂地成長。”
“老爺一直對皇妃這一胎的期望極高,不想現在卻被太子妃搶了先機,怕是要失望了。”
“失望?”想到那個只將自己的女兒當做自己扶搖直上的工具的司徒奇,淼淼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