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介意。“姐姐謬讚了。”
林若蓮見她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不禁對聽來的那些有關於司徒綺光之前在司徒家種種事蹟產生質疑,眼前的女子看似羸弱但言談間絲毫不見唯唯諾諾膽小畏縮。
“妹妹在府中養病許是還不知道吧,若梅姐姐有喜了,昨日我剛去看過她,隨口問了句妹妹可是來過了,這才知道,原來妹妹染上了風寒。”
“昨日相公倒是同我說了,我們說好待我養好了身子就一起去看太子妃。”來回來去就這麼幾句話,讓她覺得虛假無味。
菊久安看出淼淼的不耐,適時對著林若梅說道:“弟妹還在養病期間,親眼探過了,蓮兒也算放心了吧。”言下之意是咱們也該回去了。
“相公說的是,那妹妹好生養病,下次有機會,姐姐再來看你。”林若蓮見菊久辰一直在淼淼身旁護著,自知問不出什麼,只得作罷。
“既然如此,我叫五福送二位。”菊久辰並未挽留。
“有勞了。”菊久安說完,眼神狀似不經意地掃過淼淼的面龐。“那我們夫妻二人就不叨擾了。”
菊久辰立即喚了劉五福進來送二人離去。
不歡而散
見送走了二人,淼淼輕輕避開菊久安的懷抱欲喚雪雁進來,卻被他的話打斷。
“不如我們談談。”
她有一瞬的遲疑但還是馬上說“好”。
待兩人都坐定,她用詢問地目光望著他問道:“要談什麼?”
“母后想你進宮安胎。”
她看著眼前這個自己託付一生的男子,不懂為什麼他們之間的事中間總是要隔著個皇后。
“你的意思?”她沉著口氣問道。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菊久辰更想以她為先。
她在聽了這句話之後,突然覺得好笑,自嘲道:“我的想法,重要麼?”
“當然重要。如果你也想留在府中,我會連同大哥一起進宮勸母后改變心意。”他並未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何不妥。
“算了,不必麻煩,我進宮。”她胸中積著口悶氣無處發洩。“要談的就只是這件事?”見他遲疑著點了點頭,她心火更盛,“既然如此,我先回繾綣居了。”接著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馬上喚了雪雁進來。
“你怎麼了?”菊久辰終於發現她的反常。
“產前躁動症!”淼淼沒好氣地留下這句話帶著雪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她憤然離去的背影,他苦笑連連。母后、大哥,你們可把我害慘了。此他刻唯有希望她想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儘快氣消,說到哄女人,一直是他的軟肋。
回到繾綣居,雪雁見淼淼一路上氣鼓鼓的模樣,沒敢問什麼,但又怕她情緒不佳會影響到腹中的孩子,便好聲相勸道:“小姐就是為了腹中孩兒的健康也要消消氣。”
淼淼聞言覺得不無道理,漸漸緩和了心中的火氣,突然說道:“雪雁,若是我進宮安胎,定要帶上你。”
“進宮安胎?!”雪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足見皇后娘娘對小姐這一胎的重視。”
“你這樣看。”她喃喃著,但心中還是無法釋懷,他難道不想陪在自己身邊一起迎接這個只屬於兩人的新生兒。
“小姐有孕的事,老爺還不知道,小姐進攻前是否要回司徒府見老爺一面?”雪雁提議道。
經雪雁一說,淼淼想起海生還在司徒府,欣然應允。“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日好了。”
“小姐身體尚未養好,還是再等幾日吧。”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心裡有數,就按我的意思,不要驚動府上的人,也不用府上的車伕,你親自出去安排一下。”
雪雁不好再逆小姐的意,應聲道:“雪雁會打點好一切,一會就去和殿下說。”
“不必了,你陪我去行了。”
“若是老爺問起……”
“就說他有要事在身。”
雪雁見她一臉的堅決,沒有再說什麼便下去準備了。
淼淼一隻手撫在自己的胸口,心中不知何時溢滿了莫名的哀傷。海生,你現在幸福麼?我這就去看你。
午膳過後沒多久,淼淼便帶著雪雁從後門悄悄出府,坐上轎子直奔司徒府。
到了司徒府,守在門前的家僕見到已經貴為皇妃的大小姐,當下驚做一團,當中一個機靈些的趕忙上前來請安。
淼淼到了司徒府一心只想著見海生,故無暇顧及一眾人的反應急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