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禍害百姓……”呂重冷笑著,見這些警察這麼粗暴,當下也顧不得出手狠不狠辣,身形詭異地一閃,就直接衝了上去。對著這十一個警察一人就是一拳。
快!
快到了極點!
這些警察頂多比普通人強一點罷了,就算有幾人會些軍體拳,可他們哪會是呂重的對手?
呂重給每個警察賞了一拳,頓時整個酒店哀嚎聲四起,只是一瞬間,十一個警察全都被放倒在地,情況嚴重要算那個推倒肖楚夢的警察,他的左臂被呂重同樣以巨力弄成粉碎性骨折。而其他的每人的身上都被呂重留下了一道暗勁。
呂重惱火這些人為虎作倀,在他們身上留下的暗勁都是千奇百怪,雖然不會在第一時間發作,但是,他們在以後可要承受不少痛苦的煎熬……
這時候,整個五湖酒店,也就只剩下張少賢與他的兩個狐朋狗友以及一個煙視媚行的女子站在呂重的對面了,其餘的所有警察完全被呂重一個人摞倒。
“飯桶,真是鈑桶,你們可是警察哪。這人窮兇極惡,你們聯手打不過他,難道不會用槍?”見到這一幕。張少賢驚怒地大喊大叫。
白痴!
這下子就是被呂重摞倒的所有警察都是一臉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張少賢,心中更是腹誹不己:泥瑪的,虧你丫的還是張鐵這刑警大隊長的兒長,難道不知我們華夏國對槍支彈藥管得極嚴?就算我們是警察也不能隨時隨地帶著槍支上街啊……
見大家都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張少賢也想明白了,但是他這次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當下他連忙掏出一個電話,迅速撥通他老子張鐵的電話:“老爸,快來蒸湘路的五湖大酒店,你的十幾個手下甚至是我都被恐怖分子襲擊了。快來救命……”
被恐怖分子襲擊?
這下子跟著他過來的眼鏡男、刺青男都禁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傢伙對敵人很會“亂扣帽子”呀!…;
“恐怖份子你媽呀——”呂重怒極,忍不住抬腿就是一腳對著他的肚子踹了過去。
“啊……,救命……”根本就逃不開呂重的這一腳。張少賢一瞬間被呂重踢飛,接著“砰”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痛得他慘聲長嚎。
先是把“襲警”的帽子扣在他的身上,之後居然要讓人動槍威脅他呂重?後來還給他扣了個“恐怖分子”的名號?
想到這裡,呂重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上前幾步,直接拽著他微微有些偏長的頭髮。把他整個人就這麼提起來。
頓時。一股股巨烈的痛楚從頭部傳來,他開始在呂重的手裡掙扎起來。可問題是了越是掙扎,他受的痛苦越是劇烈。
“你……你幹什麼?放……放手……”張少賢大駭,驚叫起來。
呂重冷哼一聲,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提著他的頭往唯一的一桌上了菜的酒席上走去。
這桌酒菜正是先前羅軍那五個混混點的一桌菜。現在還在冒著熱氣!
發現桌上有一個極大的石鍋,石鍋內正有五湖大酒店的一道經典名菜——五香石鍋魚。呂重冷笑一聲。直接把張少賢的面部往這個石鍋內壓下去。
“啊……,救命……”張少賢駭得拼命掙扎。可是他哪裡能從呂重的手裡掙脫出來。頓時,他的整張臉被呂重給死死地壓在石鍋內。
“啊……嗚……”張少賢尖叫著,雙手瘋狂地在桌子上亂掃,把不少碗碟都從桌子上推著摔碎在地上。無數的湯汁往他的鼻子裡灌,大量的魚刺則是帶入他的面部,再加上湯中的辣味、鹽味,讓張少賢痛得苦不堪言。
把他的鼻子、嘴巴完全地壓在石鍋中,大量的殷紅的鮮血從張少賢的面部溢位。大約悶了張少三十秒鐘,呂重才把他的頭提起來。冷聲喝道:“怎麼樣?很刺激吧?”
“啊……”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張少賢狼嚎了起來。
這時候大家才發現他的臉上滿是鮮血與魚刺!
其餘正唉唉哼哼的警察們,也沒想到呂重不但敢襲警,而且竟然還敢對張鐵的兒子下狠手,頓時心中寒氣大冒,再沒有人敢在這時候去觸怒呂重這個狂人!
肖飛、肖楚夢兩兄妹也是被嚇得臉色大變,他們兩人也沒想到自己最熟悉的呂重居然會有這麼冷酷甚至是冷血的一面。不但敢把所有的警察打倒,甚至還敢把馬上要成為訕公安局副局長張鐵的兒子整得如此悽慘。
呂重看著自己手裡有些血肉模糊的張少賢,冷笑連連:“你不是很喜歡這個五湖大酒店麼?你不是很喜歡派人非禮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