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束手無策。”
“父皇,你可知賽盟的百姓所得的並不是瘟疫,而是中了蠱毒,苗族最神秘的蠱毒,神秘在蠱毒很容易就解開了,但是卻很少有人能故檢查的出來,關鍵時刻可以控制人心。雪舞在抵抗遊弋時,百姓聽到了特殊的樂曲奮力反抗,傷了不少計程車兵,雪舞懷疑幕後黑手是為了轉移雪舞的注意力。”她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
皇上若有所思,目光隱晦,令人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冷冬兒不禁覺得心咯噔了一下,有些抓不準父皇的內心到底是如何想的。“依照我們雪舞的口氣,你已經知道了幕後黑手是誰了嗎?”
冷冬兒遲疑了,最後還是點點頭,“知道,只是不知父皇是否想知道!”
皇上聞言,昂頭大笑。
他不答反問,“雪舞,你認為怎麼樣才算是個好皇上。”
“愛民如子。”
僅僅四個大字,撞擊著皇上的胸口,發出悶悶的聲響。眸光快速的閃過了異樣的光芒,他鼓起雙手,“不虧是朕的女兒,父皇想聽你一句實話,你心中覺得誰適合做下一任北國的皇上。”
冷冬兒唇角勾起,不得不說,父皇的確是最適合做皇上的人,他的心思竟然如此隱晦深沉,連她都未必猜得準。“能做到愛民如子,為百姓謀福祉,謀吃食,謀平安的皇上才是最好的皇上,誰能做到誰就是最適合的人選。”
皇上很滿意冷冬兒滴水不漏的回答,“幸好你是個女兒。”若是兒子,他可能就真的有私心了,做不到皇爺爺的所交代的事情。
冷冬兒蹙眉,半天沒有搞清楚皇上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父皇,你今日的臉色不好,要多加休息才是。”
皇上擺擺手,“放心吧!這些都是老毛病了。”
“父皇,還是讓雪舞為你把把脈,給你開幾副藥房子。”
“罷,罷了,父皇都是一些老毛病,是心病,藥治癒不好的。”他此刻猶如慈愛的父親,向冬兒招招手,將身邊的龍椅移出了一個空檔,“你過來坐下,陪父皇好好的嘮一嘮,咱們父女倆還是第一次坐的這麼近乎,聊天呢?”皇上的眼中出現了幾絲嚮往。
冷冬兒乖巧的走近,坐在皇上的身邊。對於父皇的反常,她若有所思。
“雪舞,想什麼呢?”皇上拍拍冷冬兒的小手,順便別過她額前的髮絲,心中出現了一絲神往,就這般清冷淡雅的姿態像極了當年的北堂靜。
冷冬兒失魂的搖搖頭,撐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笑中帶著幾絲頑皮。“沒有,只是想來這是雪舞第一次坐龍椅,很是好奇。”她不著痕跡的將手搭在了父皇的手腕上,想要診斷他的身子為何會這麼消弱,放佛是熬幹最後一絲力氣。
皇上眸光轉動,好似知道冷冬兒要做什麼?直接抽回自己的手,讓她的計謀沒有得逞。他拍拍女兒的肩膀,“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過父皇嗎?父皇是真的沒有病,是心病,這是誰也醫治不好的。父皇這輩子唯一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的母后,明知不能愛她,卻娶了她,讓站在高位,卻是一個人孤獨了大半輩子。所以,日後不論你母后怎麼樣?都要去體諒她。”
冷冬兒越來越聽不懂了,可是她仍舊乖巧的點點頭。“父皇,雪舞明白。”
“雪舞,你是父皇最驕傲的孩子,父皇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也許這是上天的意思,讓你在靜兒的身邊長大。咱們北國的規矩,現任長公主必須是在前任長公主身邊長大,教導她治國各個方面的才能,她收了你做義女,父皇真的很高興,很高興。”說到此處,皇上的眼眶微紅,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靜兒原諒了他當年的痴狂,沒有怨恨的接納了他的女兒。
也許這就是老天爺的安排,他害的他們失去了一個孩子,老天把他的孩子補償給他們。“雪舞,日後一定要好好的孝順你的義父義母,父皇年輕的時候,做過很多的錯事,老了才想明白,這債就由你替父皇來償還。”
冷冬兒拍拍皇上的大手,“父皇放心吧!雪舞一定會好好的孝順義父義母,還有你和母后的。”
“有你這話,朕也就放心了!”
皇上站起了身子,向冷動手伸出右手,“你今日來,肯定準備了奏摺,給朕吧!”
冷冬兒狐疑的抬起雙眸,有些不解的看向父皇,最後她還是從懷中掏出那份不想交出來的的奏摺,放到了父皇的大手上。這一刻她是真的不懂,父皇的城府豈是她能算得出。
皇上開啟奏摺,從頭看到尾,連一次皺眉的行為的都沒有,好似看了一件別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