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小子不用這麼快就開房去吧,還開的這麼筋疲力盡。珊珊不是那種人啊!”紀文輝在電話裡一陣咆哮。
秦旭實在提不起力氣跟他吼,只能步履蹣跚的走到這個假山的涼亭邊上靠著,等紀文輝吼完才虛弱的道:“別***廢話了!快***來接我。我快死了!”
紀文輝也聽出秦旭的聲音不對,不問出什麼事了,直接道:“你在哪?要帶什麼過去?”語氣平緩但堅定。
“不用帶什麼了。把你帶過來,順便帶輛計程車。我現在應該是在,是在”
秦旭看了看周圍,幸好,這個迎澤公園還是有些標誌性建築的,秦旭也不是第一次來。
“迎澤公園。恐怖城上的假山上。”說著秦旭覺得腦後涼涼的,一摸,補充了一句:“順便拿點繃帶。我腦袋估計給人開瓢了!”
紀文輝什麼也沒有問,直接掛了電話。不用說,他現在肯定在飛速趕來。不用太多的語言,這些兄弟平時的時候可能非常不正經,打打鬧鬧,可是,遇到正經事情的時候都會很乾脆,很冷靜。
春天的北方,寒氣依然刺骨,更何況現在在假山上。迎面就是迎澤湖。湖水碧藍,夜色中泛著墨般的深邃。陣陣春風吹過湖面,帶起圈圈漣漪。。。。。。
秦旭這次真的很虛弱。也很倒黴。連誰把他弄成這樣都毫無頭緒。可以說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唉。。。
衣服本來就不多,秦旭緊緊的縮了縮身子,半坐在四面透風的涼亭裡。後腦的傷口剛才還在流血,現在估計是被寒風給凍住了,不涼也不疼,只覺得那一塊腦皮在發熱。
秦旭摸了摸頭,完了,開始發燒了!半個小時以內紀文輝還趕不到救他去醫院,估計就要今天就該把自己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