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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雖然秦旭不想自己被騙,可是在對方說到緊要關頭的時候突然來這麼一下子就算他知道是個騙局也會想要了解的。唉,人啊,總是對未知的事情充滿了好奇。殊不知,好奇能害死貓啊!

可人家都睡覺了,總不能去打擾人家吧,何況人家已經一大把年紀了!算了,都知道是騙局了就不要跟個二愣子似的往裡鑽了!

想到這裡,秦旭也靠在背墊上靜靜的養神了。可慢慢的秦旭覺得眼皮好沉十分的瞌睡。

不好,我好象被人下迷藥了!這是秦旭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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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亮忙了一天,除了驚歎還是驚歎。他已經在懷疑這個案件從頭到尾都是姓秦那小子一手策劃的,可是,他沒有證據,也沒有心情去找證據,兩方都是街頭的混混,就算找到了證據也只是將另一個混混也送進監獄而已。他沒那份懲惡揚善的心情,家裡那個曾經當過省公安廳稽查助理的老爸還在家裡發酒瘋呢。

“唉!”李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走進了家門。

眼前還是老樣子,四散的報紙,滿地的菸頭,濃重的酒味,自從媽媽被他老子李存勳趕回孃家以後家裡就沒有人收拾了。李存勳半躺在沙發上,看見兒子回來了很是熱情,只是醉的時間太久想站起來擁抱一下兒子都是踉踉蹌蹌的。李亮見狀趕緊把手中的檔案放在沙發旁的茶几上,伸手扶住了李存勳。

看見自己的父親這樣,李亮心裡很不好受。自己的父親曾經是這個省最好的警察,一米八五的身高再加上在特種部隊練就的身手,絕對是犯罪分子的剋星,可是在三年前一場行動後,他的最好的兄弟在那場行動中犧牲了,於是他也就變成了這樣。

“回來啦?”李存勳笑呵呵的回答,由於現在李亮是扶著他的,所以他嘴裡的酒氣快讓李亮窒息了。趕緊把李存勳扶著又半躺在沙發上。

“爸,你就不能少喝點酒嗎?”李亮抱怨著。不知道父親是怎麼了,雖然以前也是這樣經常喝酒,很是頹廢,可是最近一個月來他喝酒更加瘋狂了,連媽媽都被他趕跑了。

“呵呵,你,你不知道,酒,酒,就是個好東西啊!呃。。。。。。”李存勳正說著他的“酒經”突然打起了酒嗝,李亮知道那是父親快要吐了,趕快去拿了一個盆。。。。。。

吐完了以後發現舒服多了,李存勳斜躺著對服侍他的兒子笑了笑,示意已經沒事了。李亮看到爸這個樣子,想到兒時父親那英武不屈的樣子,不禁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忙道:“爸,我打掃一下。”

李存勳何嘗不知道自己的毛病是多麼惡劣,只是,只是。。。“唉”,世事無常,他也只有長嘆一口氣來聊以**了。這時他看見兒子放在茶几上的檔案,封面還畫了一個骷髏頭。這是李存勳以前的習慣,只要是一個自己感覺很厭惡但是又很真實的案件就會在上面畫一個骷髏頭,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也“繼承”了這個習慣。

要是平常他是沒有心情去看這個的,可是今天他被兒子那雙欲哭又止的眼神給打動了,覺得是應該做點什麼了,於是掙扎著坐起來去看那些檔案。。。。。。

正在廚房打掃的李亮突然聽見父親的一聲大喝:

“就是他了!”

忙出來一看,父親的臉色很紅,可是似乎不是酒精的原因,李存勳整個人看上去跟平常不一樣了,對,不一樣了。

李存勳看見李亮趕緊招呼他:“快,快,快,乖兒子,趕緊跟我說說這個案子。”

李亮放下手中的活坐到父親身邊,看見李存勳說的正是五保鄉的那起案件,又看見父親很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於是就說道:“爸,這個案子有點長。你得耐心點。”說完發現父親沒有什麼表示,只是一臉興奮的看著案件中的疑犯――秦旭。

理了理思緒,李亮緩緩道:“這個案子發生在五保鄉,當事人是秦旭,哥哥劉春成,弟弟劉春木。由於在今年的八月十號劉春成和劉春木將秦旭的弟弟秦聖給打了,於是在十天前,秦旭從山西太原讀大學歸來就準備幫他弟弟報仇。

五天前黃昏,秦旭在五保鄉街上的檯球店裡找著了劉春木。於是一番口角以後兩人動手了,可是由於秦旭的身高和體重都比劉春木大,劉春木一直被壓著打。不知道什麼原因,秦旭一邊打一邊把劉春木往檯球店門口的豬肉攤邊推去。在豬肉攤邊,劉春木搶過一把殺豬刀向秦旭砍去。”

說道這裡,李亮喝口水,發現父親似乎沒有聽見自己說話,只是一個勁滿臉興奮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