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煦好不好,媽要去把繪本的稿子修一修。”孟約蹲下來問阿。
阿先是看一眼阿煦,好似是在思考他能不能照看得了,片刻後方點頭說:“好。”
答應完,認認真真坐在一邊,“看”阿煦。
阿就是這樣的呀,責任感超級棒,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伸手在一大一小頭上揉揉,孟約與僕婦道:“待會兒就讓阿照看,委實照看不來,你們再伸手幫忙。”
“是。”
孟約進畫室後,看著和在南京幾乎沒有太大差別的陳設,不由失笑。王醴可真是面面俱到,像是生怕她不習慣一樣。
及至中午,王醴沒回,孟約便叫擺飯,阿許是“照看”弟弟太累,已經不怎麼很愛睡午覺的小人兒,今天居然吃過飯就爬到床上和阿煦頭並頭躺著,不一會兒就睡著。看倆兒子睡顏片刻,孟約便想上街去熟悉熟悉環境,《緝兇錄》的戲在濟南可能趕不上進度,她就想去看看這時在上演哪個案件。
濟南戲班子挺多,沿著主街一路走,便有一座挺大的戲院大在垂柳蔭裡矗立著。戲班名“合進班”,大約是濟南響噹噹的大班子,戲樓比德麟班還大不少,戲樓上的匾掛的就是“合進”二字,顯見這樓不是租來的。
孟約到的時候正在售下午的票,水牌上寫著《緝兇錄》白衣案。
“怎麼演的是第七場戲?”南京那邊再過段時間,都能演到三十七了,濟南居然才第七場戲。
“第八場且還得等幾天,今天就第七場,這位夫人要買戲票嗎?”
孟約:“給我來一張。”
先看看濟南的戲班演得怎麼樣,好歹是個大班子,應當自有頂臺的柱子,想當年洪河班那樣落魄,還有能和樓山雨常抱雲飆戲的角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