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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有人能猜出來呢,那可怎麼辦。

楊廷禮笑道:“且安心罷,若不是看過你的仕女畫,我也看不出來,只需回去把你的仕女圖都收好,沒人能看出來。”

泛園的畫室裡,確實有掛幾幅仕女圖,家中正堂裡有花鳥畫,都是她的手筆,如今看來,全得收回藏起來:“我師兄知道的時候還嚇一大跳呢,你居然一點都不驚訝。”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作為首輔,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何至於為這點小波瀾而大感意外。

楊廷禮沒受到的驚嚇,孟約受到了,真是的,這都能被詐出來,不知道是該怪楊廷禮太精,還是該怪她自己太容易上當。回到泛園,孟約把這個驚嚇同王醴分享了:“師兄,不會再有別人看出來吧?”

“且莫擔憂,只是略有些細節近似,便當是我畫的亦可,我與年年皆曾向姑姑學畫,細節有相似不是很理所當然麼。”關於這個,王醴早就想好了,真有洩露出去的那天,他頂下便是。畫春宮的是他還是孟約,還是有區別的,若是他世人最多調侃幾句,若是孟約,便不是調侃的事。

一想也是,孟約立馬就把這驚嚇拋到腦後,同阿一起去玩貓。

鯊魚還是很高冷,自從不貓長大後,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除非偶爾餵食的能看到,基本很少能見著。倒是小魚大魚都很黏人,而且意外地最黏王醴,每次王醴一出現,不管在玩什麼,一定會滾到王醴腳下喵喵叫地求抱抱,王醴在書房時,也會蹦到他腿上窩著。

還小的時候是一起扒腿,現在長大扒不了,就一隻扒腿,一隻在書案上各種撒嬌,各種爭寵,書案上所有東西,都是它們爭寵的物件。

阿看著兩隻貓去跟他爹玩後,問孟約:“媽,弟弟什麼時候玩?”

“喲,你是覺得貓玩得沒意思了,想玩阿煦嗎?還不可以喲,阿煦才這麼一點點大,要玩也要等到明年下半年。”

“不是不是,貓貓很好,阿煦也好。”

孟約一把將越來越有點抱不動的兒子抱起來:“阿要再長大一點,媽就抱不動了,你說剛生出來的時候,一隻手都抱得過來,現在可真是長大了。”

王醴把貓放下,接過大“胖”兒子:“是有點壓手,走,我們先瞧瞧阿煦,然後去吃飯。”

阿煦這時還是個除吃吃睡睡偶爾尿個床,基本不幹別的事的,去瞧他的時候剛吃過已經睡下,阿:“阿煦睡覺,我們不吵。”

中午吃過飯,阿也要睡午覺。

待阿睡著,王醴與孟約說道:“我在通政司,恐怕幹不長久。”

“不是要幹滿三年嗎?”

“這不是快了麼,待明年吏考過後,許就要開始挪動,至於挪到哪兒,現在我心裡還沒譜,估計吏部那邊也還沒章程,大約得看官家和內閣的意思。”王醴說罷看孟約,事實上,就他一個五品官遷調,本不該勞官家和內閣來過問,這全都是孟約的功勞啊!

嗯,還有岳父的功勞。

“師兄是想赴任地方,還是留在中樞呢?”

王醴思量片刻道:“都可,各有各的好處。”

去地方,廣闊天地大有可為,留在中樞的好處更是不言而喻。

第四四一章 什麼情節,有戲沒戲

六點不到就來電了,不過我們上外邊吃飯來著,所以這麼晚才更~

達成合作協議後,大部分使節團成員陸續離開大明,仍有一小部分人留下,波旁家族與哈布斯堡家族都有重要的成員留在大明,一是有繼續協作的可能,二是確實想看看今日之大明是何等模樣。

光只南京,與南京周邊,並不是全部的大明,他們試圖透過多走多看,把大明的整體形象納入眼中。波旁家放此後,還給鴻臚寺來信,並附國書,願與大明世代交好。至於書信內容,重中之重是詢問也離開大明之後,有沒有什麼新出的電影,記得託人給他捎帶一份,他當厚禮以報。

這位新近成為西班牙國王的波旁家族成員,很大程度上,代表著波旁家族對大明的態度交好,當然要交好。跟哈布斯堡撕可以說旗鼓相當,再加個大明,保準要糟。至於哈布斯堡,嗯,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以個人名義留在大明的,鴻臚寺只留個檔,便任其各處去觀看。左右不能看,不該看的地方,不是有重兵把守,就是有層層關卡。

此時的法蘭西,已經被電影這種藝術表現形式所傾倒,他們是在骨血裡貼著浪漫主義標籤的法蘭西人吶。菲利普靠著《菊下樓》狠狠賺了一筆“登基基金”,他這會兒說是已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