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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孟約接過來本沒想看,但戶紙有一式幾份,都是a6紙大小,孟約轉身要去收起來時,掠過一眼:“師兄,你真讓阿姓孟呀。”

王醴:“這還能有假,說姓孟就姓孟,即是我們的孩子,隨你姓隨我姓,還不都一樣。”

孟約:“我爹大概會覺得開心,但是,師兄,你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流言蜚語。”

“自家的事,自家明白就行了,管他外人說什麼。”王醴早就想好了,頭胎生女兒的話,務必要跟岳父爭上一爭,頭胎生兒子就不說了,直接姓孟。

“我是覺得,我爹就是開心,也要說你一頓。”

孟老爺豈能不說,晚上回來,聽到訊息後,等王醴一歸家,便把他叫走了,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別人說你上門女婿,你就真當自己是上門女婿,長子長孫多要緊,你竟讓長子姓孟,你腦子裡裝了些什麼。”

王醴:裝著……閨女。

孟老爺簡直氣得想揍這冷不丁抽抽的女婿一頓。

第三四一章 戲這麼多,怎麼得了

當時人皆知王知州長子姓孟名時,道長短的少,稱道王知州大善者多,更多的卻是道孟老爺有個好女婿。哪怕時至當今之世,有個頂立門戶的男丁,依然是重中之重。孟老爺這樣家無幾親戚,且僅有的親戚皆豪闊,不以男丁生是非的畢竟少,多的是無子家產歸公,或繼族親之子承祧的。

凡有利益糾葛,便易生事端,如今又尚一夫一妻,這樣的事可謂屢見不鮮,是以,多得是人稱道王醴高義,孟老爺好後福。嗯,人人都愛打鼓人,愛屋及烏,人對自己喜愛的,總是格外寬容,還什麼樣都看著是好樣兒。

“如此便好,日後斷不可如此魯莽,更有,日後你還需得想好,如何同阿好好分說。”孟老爺現在更多是為阿擔憂,萬一日後因此事,阿受人非論,如何是好。

王醴:我都過來了,他還有什麼過不來的。

哪怕心裡這樣想,王醴可是奔當慈父去的,正兒八經的慈父,那種看兒子怎麼都好,哪怕當流氓,也給鼓勁讓好好當流氓的。

還沒出月子呢,王醴抱孩子哄孩子的技巧就已經十分嫻熟,他甚至都沒怎麼問人,看著看著就已經學會。阿還特別認王醴的懷抱,每到王醴抱他時,整張小臉上都是滿足愉悅。王醴這麼同孟約說,孟約只覺好笑:“師兄這樣說的話……我覺得我得從現在就開始擔心,他戲這麼多,怎麼得了。”

“倘真是戲多,那必是肖年年,年年從來戲多。”不戲多,哪兒來那麼多戲……可寫。

“剛生完孩子,我就一落千丈,沒地位了嗎,居然都會調侃我了,以前師兄從來不會的。師兄應該是看我怎麼都美,怎麼都好,怎麼都棒的。”

王醴抱著阿看孟約尤其戲多的幽怨臉,道:“我還是看年年怎麼都美,怎麼都好,怎麼都棒,只是這並不妨礙我調侃你。”

孟約:我家師兄學壞了!

逗孩子順帶互撩的時候,採葭進來,遞上一封厚厚的信札,王醴抱著阿呢,孟約遂接過來看,開啟發現裡邊有一紙書信,還有一張喜帖:“是葉慎章和榮意的喜帖,婚禮定在十初十,邀我們回南京觀禮呢。”

王醴低頭就著孟約的手看一眼,俄爾,不明意義地輕笑一聲:“葉慎章還來查我,就這喜帖,便讓我想去封信叫人查他。”

孟土豪家孩子約翻來覆去看喜帖,沒覺得這喜帖有什麼值得查的:“有什麼不對?”

“年年仔細看,這宣紙上的撒金有什麼不同。”

“噢,是赤金金箔,這紙我也有啊,金箔太多都沒法好好作畫。”孟約一點不喜歡撒金箔的紙,因為孟壕給她買的金箔紙是最貴的那種,金箔巨多,多到紙漿金箔幾乎對半開,真正稱得上寸紙寸金。時下不乏人追捧,但因為製作工藝的問題,好的金箔宣並不多,紅地金箔宣就更不多見了。

王醴:“鑲邊直接就是金箔。”

“那也不值得查呀。”

“他因狀告生父,其父後流配千里,氣恨之下連半個子兒都沒給他,他如今過活全靠生母留下的微薄財資和俸祿,憑此可置辦不起這樣豪氣的帖子。這是男方的喜帖,葉慎章斷不會要女方代為準備,因而並非榮家手筆,而是葉慎章自己的手筆。”

孟約:誒,師兄,這你就不懂了,窮逼男主怎麼會有人看呢,哪怕一開始很窮逼,都要娶女主了,肯定不能再窮下去呀。所以,葉慎章那位過世的生母留給他的,並非僅僅只有微薄資財……嗯,當然,一開始葉慎章也以為只是微薄資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