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接手你的繪本。”
孟約:我明明什麼都沒說,他們竟已經腦補完了,而且還腦補得相當正確,我是不是該誇他們一句“高手果然在民間”?
“八成是阿孟姑娘想畫新繪本,喜新厭舊,對《緝兇錄》沒新鮮感了。”
“也沒準是帶孩子太忙。”
“這話誰信,阿阿煦上學去了,至於糖糖……看看,帶著壓根不費什麼神。”
“許是王御史喜愛《緝兇錄》,不然就是阿孟姑娘喜新厭舊,王御史也不會接著畫,而是會讓阿孟姑娘把《緝兇錄》畫完。”
“這個,阿孟姑娘懇求兩句,王御史也會同意吧。”
“嘿,說不定真是。”
孟約摟著糖糖,小聲道:“他們根本不用我說什麼,他們自己就能找到答案,真不愧是《緝兇錄》的鐵桿粉,推理起來一套一套的。”
“唉,這下真不知道回去怎麼跟你爹解釋,我真的什麼也沒說,就說一句你爹幫了我不少忙,他們怎麼就能抽絲剝繭一樣,把什麼都給揣摸出來呢?”孟約略感頭疼,她覺得王醴要是知道,會比她還頭疼。
大明不是不允許官員有業餘愛好,可業餘愛好高調成這樣,很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感覺不大好似的。
“我這時候跟大家說別往外說,其實也沒什麼用了。”孟約嘆口氣,和糖糖眼對眼,糖糖懵懂無知的小眼睛裡飽含水澤,潤潤的,像黑珍珠一樣,“好吧,糖糖很對,用這樣的眼神,你爹就捨不得說啦。”
下午放班,王醴最近難得的準時回家,越近長平裡,路上便越頻繁有人衝他露出笑臉。雖日常相熟的街坊鄰居也是見了有說有笑有招呼,但並不像今天這樣,打過招呼了還頻頻笑眼看他。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我可有何處不對?”王醴問身邊的僕從。
僕從搖頭,從上到下看幾圈,也沒看出王醴與平日有什麼不同來。
回到家中,見到孟約和糖糖,王醴總算有了答案,無奈地看一眼孟約,王醴嘆一聲道:“我真是早晚死在你手裡。”
“很嚴重嗎?”
“不嚴重,恐怕要被申斥兩句不務正業,旁的倒也還好。”
次日,沒有朝會,右都御史叫住從他公房前路過的王醴道:“不想重崖畫工了得,日後督察院外邊那面牆就交給你了。”
竟沒被說不務正業?
王醴去御前奏對,內閣諸公也在,奏對罷,宣慶帝帶著笑看他:“愛卿可謂是深藏身與名吶。”
“臣慚愧。”
“倒很不必慚愧,要是畫了沒畫好,那才當慚愧。”
居然也沒說不務正業。
事實上,大舅偶爾還是會悄悄向他一向的,當有人道王重崖不務正業時,呂擷華輕笑一聲,說了句“他不務正業都冷不丁搞個大事情,若他只務正業,回頭不得搞出更大的事情來,因而,還是讓他繼續不務正為罷”。
就這麼著,才沒人盯著王醴這點高調的業餘愛好說事。
其實過了明路也好,至少孟約早就想給王醴正名,
書商聽到訊息後,特地到泛園來,問孟約:“是否要更創作者名?”
孟約想了想:“我問問師兄吧,他想更名就更名,他不想,繼續用著打鼓人,大家夥兒也不會說什麼的。”
書商:“倒也不是沒說的。”
“大家說什麼?”
“說王御史當真甚愛阿孟姑娘。”
孟約:……
就說圍觀看戲的人戲戲都特別多嘛。
王醴中午回來吃飯,孟約便問他要不要更名,王醴想了想道:“不必,就讓大家繼續引為談資吧。”
談什麼,談王御史果然很愛阿孟姑娘唄,真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王御史:今天心裡格外美得慌#
第五四零章 給大明做牛做馬
至六月,阿生辰後,《緝兇錄》“槍手”風波的熱度才下去,《璀璨》又掀起一波新熱度。
《璀璨》開篇就是少女做為新人,進入聯邦科學院時空管理局,第一個任務,就和太祖有關。但是,卻不是和太祖並肩作戰,而是去拯救幼生期的氣運之子,避免朱小易因為好奇心太強而把自己搞死。
按照大明鐵粉們對太祖的印象,太祖身上最不可能撕下來的標籤就是“擁有一顆不可磨滅的好奇心”,所以,把穿越這個因素拿開,太祖應該是從小就充滿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心。因此,好奇心太多,而把自己搞死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