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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現在工部正琢磨插秧機呢,農家漢卻說:“插秧機自然要有,但脫粒機眼下更要緊,費在脫粒上的工夫,可比插秧還多得多。”

那之後,孟約就在琢磨腳踏式水稻脫粒機,可惜她在這方面,也就是個只遠遠看過豬,即沒見過豬跑,也沒吃過豬肉的。不過,孟約很記昨脫粒機的核心部件是哪個,就是中間那個圓圓的木鐵結合的滾筒。

王醴回洞房時,看到的不是瞞懷期待等著他的孟約,而是在紅燭下冥思苦想,脫離機具體結構的孟穿越者約。再走近一看,畫的盡是一些看不懂的圖紙,粗粗看來有個四合的木鬥,還有個圓形的,以木條釘攏呈滾筒狀,上邊佈滿n形鐵絲或鋼絲的東西。

“你在畫什麼?”其實王醴是有點期待的,還以為她是在畫春宮呢,結果是什麼也看不明白的,似乎是個機械的東西。

“水稻脫粒機,還是個構想,太祖提過幾句,我試著照太祖的描述畫出來,可惜……看起來好像挺難的。”孟約渾然不覺,她是在洞房裡,完全覺得這就是她在孟園的畫室,王醴走進來,也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

這環境,她真的太熟悉了,王醴又盡最大努力,讓她沒有任何疏離不適,可見她是真的一點障礙也沒有地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速度快得,孟約自己反應過來,都驚訝無比。孟約反應過來後尷尬地看著王醴,乾咳一聲,丟下一句“我去洗漱”就跑走了。

留下王醴在洞房裡仍是又好笑又好氣的,幫孟約把稿紙都收好壓在紙鎮下,王醴這才脫下外衣,追逐小甜甜的腳步而去。浴室裡,有去年冬日才修砌好的浴池,浴池的設計費去許多心思,王醴嘴上說是為孟約以後冬日裡泡湯方便,不必去外邊,在自家就能泡著。事實上,王醴是為他自己啊他自己,誰讓孟約畫過一個十分經典的春宮場景花薰水氣濃,池暖浴鴛鴦。

人吶,早晚要死在曾經作的死上,也早晚要跌進曾經自己挖的坑裡。

渾然不知自己給自己挖了多少坑的孟約,正歡快地在約四十公分深的水池子裡泡著呢。溫度得宜的浴湯裡滿是花瓣,看來瓣瓣都是精挑細選過的,沒一點磕碰壞的痕跡。

水氣和腦子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畫面,讓孟約在王醴進來之前,已經從頭到腳,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只等王醴這個美食家進來品嚐。王醴在池邊蹲下時,孟約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看是王醴,她差點下意識地要喊救命。好在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她今天剛剛成親的丈夫,她要真把救命喊出來,那就……萬萬分尷尬啦。

王醴:就算你沒喊出來,從剛才那口型來看,我也猜得出你想喊什麼!

孟約:“你這樣笑好可怕,我可是朵嬌花……”

“嗯,我不會因為你是嬌花而憐惜你的!”

孟約:……

所以,她當初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態寫《慕春令》的?

第二二八章 果然無處不甜

王醴在泛園也給孟約建了間密室,不但更大,而且更加隱密,畢竟在自家動工,比在別人家動工更利索。孟約和王醴一起把春宮搬過來時,還覺得自家師兄是個大好人,可是浴池邊上,那人捏著朵花撩她時,她就知道了,這壓根不是什麼好人!

“你是不是……早就,有這樣的打算……”孟約看著胸口柔嫩的紅色月季花,她的浴池溼|身avi可不就是這樣的麼,這人可真是個壞蛋呀。嗯,那文縐縐的名兒是王醴給她題的,她才記不得那是什麼“池暖浴鴛鴦”,在她記憶裡,那就是浴池溼|身avi。

王醴只用那雙略顯狹長,眼角微微上揚的眼看著孟約,含笑不語,盡是火辣辣的纏綿悱惻。直到孟約捂胸口一臉“你這壞蛋”的表情看他,王醴才開口:“你畫那麼多,總有幾分眉眼似我,難道,年年不是期待已久?”

孟約:……

感覺一口血堵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我那麼純潔,怎麼可能!”孟約說的時候是不心虛的,說完心裡就虛了,因為真有那麼幾張,是她晚上做完那什麼夢之後畫的。

“眼神躲我為何?”

“害羞不行呀,你脫衣服呢。”孟約一邊裝害羞,一邊忍不住悄悄偷眼看,嚶嚶嚶,瘦是瘦,果然有肌肉。會點拳腳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師兄還天天早起練拳腳功夫呢,那線條……除了瘦真沒什麼缺點。

王醴:“我以為,你早什麼也都臆想過了。”

孟約:“誒,你再這樣下去,今天洞房就沒有了哦。”

王醴看孟約小臉蛋紅撲撲的模樣,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