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移,《將軍令》漸近尾聲,這日,孟約在出包間時看到了盧宕,盧宕含笑誇她戲寫得好。孟約不好意思地告訴盧宕,戲不是她寫的,她只畫了繪本。盧宕看著她,笑得更加溫柔,卻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把此刻少女的樣子記在心裡,然後轉身離開。
盧宕身旁,有位少女,一路眼淚汪汪看著他,盧宕好笑地問:“阿染,你這像什麼樣子。”
“堂兄,你這樣真的好悲傷啊,你不再考慮一下嗎?”盧染是盧宕舅舅的小女兒,今年才十五,正是天真爛漫到覺得真愛就該說出來的年紀。
“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多事,不過是有點遺憾,但她現在這樣很好,不要去打擾她了。”盧宕笑著登上馬車,並喊盧染趕緊也上車。
盧染登車後,哭哭哭地說:“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其實很難過呀,堂兄,你就是人太好了,當初離京時就定下多好,這樣就不會錯過了。明明你先來,卻被王重崖搶走,你這樣強裝歡笑,只會讓人覺得你心裡特別特別特別悲傷。”
盧宕:……
僅僅只是見了太多生與死血與淚,所以雖然遺憾,但並不傷懷的盧宕真是被盧染氣得笑出來:“阿染,你真該去向阿孟討教討教,你腦子裡的戲段子,不比她少。”
盧打鼓人腦殘粉染瞬間上線:“真的嗎真的嗎,她以前也是個腦子裡戲段子很多的人嗎,所以才這麼擅長編故事?”
盧宕嘆氣搖頭,那僅有的遺憾,也被沒一刻鐘安生的堂妹給拍散了。馬車緩緩向前駛,秋葉隨風落下,或有那麼一兩片金黃的葉子被吹入車中,帶著太陽的光與氣息。車簾外,長長的道路被秋陽秋樹點綴得格外如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