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怎麼還是有人當真呢。”
桑班主笑道:“楊閣老本就崇道,由他操刀寫出的戲本,自然是談起道來如數家珍,把人送去全真一脈的,不是你,而是楊閣老。那些想尋打鼓人談玄說道的,其實真正要找的是楊閣老。”
孟約的繪本對話,也是受楊閣老指點,不然憑她,在道教為隱性國教,受眾極廣的前提下,孟約很難將“道”與“道家”寫得沒有絲毫bug。
眼見離約定好的時間只差一刻鐘左右,孟約便道要上樓去等人,桑班主又少這迎客待客,擺手便放她上樓,桑班主則到戲臺子前,繼續盯著佈景和角兒們走臺。而孟約……孟約正站在上二樓的臺階轉角處,與楚愈眼對眼看著對方。
“你……是,打鼓人?”
孟約:這絕對不可能承認,哪怕證據都擺在眼前了,我也是不會認的。
“怎麼可能,我哪有那閱歷。”
從頭聽到尾的楚愈怎麼可能信她,只不過孟約說她不是,楚愈能領會到孟約意思。但楚愈還是很……百味雜陳,想起他曾將打鼓人貶得一文不值,罵得狗血淋頭,不如一坨臭狗屎,楚愈就覺得,這事大概要黃。
兩人一前一後上樓,進入包間,楚愈坐在一角,面朝正打花苞,唯有一朵將開未來的建蘭花盆,楚愈從頭到尾,都覺得不對勁:“我,雖常挑刺,但仍是很喜愛打鼓人的戲。”
聽著楚愈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地艱難解釋樣,孟約忍不住大笑:“沒事,反正是我先開始挑刺找茬的,不能怪你。不過,有件事我得問問你。”
楚愈作個手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