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逼宮,當初她是那麼急切地想要得到項鍊。
如果她是男性他願意屈居在她之下,輔佐她成為王,見證一個盛世的開啟,不過她是女性……對他來說可能更好也不一定……
“唉,我想吻你!”盯著近在咫尺的紅唇,拉姆瑟斯嘆了聲。
疾風倒是有些詫異,他不是一直都是想怎樣就怎樣的人,居然會對她請求?嘴角輕揚,沒有動,等於是默許了。
拉姆瑟斯的金銀妖瞳彷彿揉碎的陽光在其中融化,一手撐在她身後的牆上,緩緩地低下頭靠近疾風含笑的嘴角,輕輕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下一刻停在唇上,就像蝴蝶採擷花蜜又如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面,摩擦輕吮。
拉姆瑟斯一向是掠奪征服的吻,這種不同以往的溫柔的吻,讓疾風心猛地一突,直覺不妥,她從來沒有和人如此接吻,以往都是強勢的深吻,這樣輕柔的淺啄就像有人拿了根羽毛不停地撓著,能感受到他肌膚的熱度,吹拂在臉上的氣息……太親暱了,終於她想出了無法描述的感覺是什麼,突然推開拉姆瑟斯,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被侵入了心中的禁區。
“呃,對……對不起!你們繼續!不用理會我……”拿著粘土板衝進門的多羅撞見他們靠得很近,從他的位置看過去,只能看到拉姆瑟斯的背影,憑經驗,多羅認為他們正在接吻,為了他撞破新主人的好事,深怕會被罵,轉身以光速逃出門。
一陣寂靜。
“……聶芙特的話我已經帶到了,你別忘記去。”疾風淡淡地說道。
“多羅讓我們繼續啊,我們不要辜負他。”拉姆瑟斯嬉皮笑臉地伸臂將疾風摟住,輕咬她的耳廓,雙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遊走。
疾風抓住他蠢蠢欲動的手,似真還假地說道:“拉姆瑟斯,你該好好刮鬍子了,我討厭邋遢的男人。”
“男人的鬍鬚是智慧的象徵。”拉姆瑟斯摸摸下巴,裝模作樣地說道。
“那麼你去找欣賞你男人智慧的女人吧!”抬手推他撐在牆上的手臂,拉姆瑟斯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別這麼急著走。”說著,拔出佩劍,塞進她手裡,“幫我刮。”
他不容拒絕地走到辦公室中那張舒適的臥榻上,那隻死胖子最會偷懶,辦公桌是給多羅準備的,臥榻則是他躺著睡覺享受的。
疾風看了眼手掌中握著的青銅劍,又看了眼那個躺著用眼角斜挑地壞笑,又像只束手就擒任由擺佈的綿羊一樣的男人,嘴角微揚,青銅劍在她手中打了個圈,慢慢地走過去,青銅劍在他頭頂上方左比右比,似乎在考慮如何下手:“真的要我來?”
“這裡只有你和我,我自己不方便啊,看不清楚。”拉姆瑟斯理由充分。
疾風瞟了他一眼:“把眼睛閉上。”拉姆瑟斯睜大眼,似乎在問為什麼。
“你一直看著我,會讓我分心,說不定手一抖,不小心就割斷你的喉嚨……”說著狡黠地笑笑,青銅劍貼上他脖子,鋒利的劍刃吐露冰冷的寒氣。
她願意幫他刮鬍子就是一個進步,拉姆瑟斯哪裡還會作怪?乖乖閉上眼,她卻沒有直接下手,而是走開了去,他悄悄睜開眼睛看到她走到門邊擺放水盆的地方,把掛在一旁的毛巾沾溼,重新走回來。
“我就知道……”疾風咕噥了聲,把溼毛巾摺疊成一小塊,放在他眼睛上,“不要動啊!”溼潤清涼的觸感從眼皮處擴散開,一直沒有得到休息的眼睛終於感到舒適,他舒服地輕哼了聲。
疾風還是第一次幫人刮鬍須,最後就當下面是一隻不會說話的蘿蔔,發揮她雕刻蓮花時的精確力度,先是極慢地尋找手感,接著越來越快,刷刷幾下就颳得清潔溜溜,用手輕輕摸了摸他的下巴,再沒有扎手的感覺,滿意地點點頭。
“喂,已經好了。”
拉姆瑟斯卻沒有反應,聽著他平穩的呼吸,疾風詫異,睡著了?
輕輕地取下遮住他眼睛的毛巾,濃密的眼睫毛有種淡淡的金色,雙眼緊閉顯得很平靜,對她那麼放心?
青銅劍在她指間打著旋,嘴角勾了勾,用溼毛巾把劍身擦乾淨,輕輕地將劍插回他腰間佩戴的劍鞘裡,即使這樣的動作他依然沒醒。
走到辦公桌前,面對那一大堆粘土板,她無比想念後世輕便的紙張,面無表情地挪開視線,她決定視而不見。
走出辦公室,就看到多羅又來了。
“有什麼要報告的嗎?”疾風問道。
多羅頓了下,想,找拉姆瑟斯和疾風都一樣,而且那些厲害的近衛隊是這位女性的,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