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一座祭壇,將自己一切的反抗能力全部困住。
而且此妖的動作太快,就在自己心裡還存有幾分僥倖心理時,就快似閃電的下手了。讓自己根本來不及反應。
陳揚躺在地上,恨恨的望向了金峰,心裡的懊惱就別提了。
金峰對此全不在意,迎著陳揚的目光大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後自腰間摘下一隻儲物袋,從裡面慢條斯理的向外掏著東西。
先是取出數十枚中階靈石,替換下祭壇上鑲嵌著的,靈力損耗不小的靈石。他可不想秘法施展到一半時,靈石中的靈氣忽然不夠了,導致施法失敗,那就太鬱悶了。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都換上簇新的靈石為好。
換好靈石,金峰想了想,又掏出一堆陣旗陣盤之類的佈陣材料,在洞穴的入口處佈置了一個防禦力頗強的防禦法陣,並在抹去留下的痕跡後,施展出一種幻術遮蔽起來。
做好這一切,金峰又返回到室內,倒揹著手,繞著祭壇換繞了一圈。
“到了此時,金前輩可以將你真正的目的說出來了吧?總要讓晚輩做個明白鬼吧”陳揚聲音嘶啞的開口問道,目光平靜之極,似乎已經認命了似的。
“哦?”金峰明顯沒想到陳揚這麼快就冷靜下來,頗為意外的瞅了陳揚一眼,“真正的目的?看來陳道友是完全不相信金某所言啊”
“晚輩倒是很想相信,可是……”陳揚費力的偏轉頭,望了望自己的身體,苦笑一聲,意思很明顯,金峰的所作所為,很難讓人相信他先前所說的話。
“好吧。既然打算借用道友的身體。那麼跟你說一說也無妨。反正到了此時,道友翻不出金某的手掌心”金峰沉吟了一下,自信的說道。
陳揚心中一動,極感興趣的聽了起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若是能夠從金峰的話裡找到什麼線索,發現什麼破綻,或者還能有一絲活命的機會吧。就算機會極其渺茫,他也絕不會放棄。
“其實金某先前所言大部分都是真的。數十年前,準確的說是七十餘年前吧。我因為某件事情得罪了蛟族,被數名八級的蛟族修士追殺。只能帶著我碧水一族的最後血脈逃到了這片海域。由於傷勢太重,再也支援不住了……”金峰眼色迷離,一邊回想著往事,一邊緩緩的沉聲講述著。
“……本來已經有些絕望。卻發現此地是一處三陰之地,而金某身邊正好有一本殺了某名鬼修後得到的鬼道功法。為了苟延殘喘,多活幾年,無奈之下,金某就修煉了這種鬼道功法。但也只能延緩傷勢的發作時間,無法徹底治癒……”
“原來你眉間的死氣是修煉鬼道功法所致?”陳揚聽到這裡,靈光一閃的驚呼道,心中更是懊惱,自己先前怎麼沒有想到這點。
不過也怪不得陳揚沒有發覺,鬼道修士在東海修仙界十分罕見,他一時之間又如何會想到這個方面。
“道友的心思果然敏捷。只是可惜了……”金峰好像很是惋惜的讚了一句後,繼續解釋道:“……後面的道友也都知道了。金某佈置了一個局,等了數十年,終於等到了道友唯一一個還算符合條件的人。”
“果然是奪舍嗎?因為人族與妖族天差地別,所以前輩還要用什麼轉換血脈的秘術將晚輩的身體改造一番,使晚輩的身體變得適合前輩奪舍。我早該想到的。”陳揚眼光一暗,喃喃自語著。
“奪舍?我花費了這麼大的心血,怎麼會僅僅是奪舍?”金峰聞言一愣,隨即搖頭晃腦的大笑著說道。“奪舍後的壽元是按照金某的壽元來算的,這樣屈指算來,因為金某受傷甚重,元神大損的緣故,也不過多活近百年而已。恐怕很難修煉到元嬰期。何況,人族與妖族的差別要比你想象的大得多,就算經過轉換血脈的改造,奪舍的機率依然不會太高的。”
“那……”陳揚同樣一愣,自己猜錯了,不是奪舍?他的心裡忽然一喜,但很快就沉了下來。雖然不是奪舍,但想來也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自己活命的希望還是近乎於無。
“呵呵,不知道陳道友有沒有聽過在你們人族中鼎鼎大名的第二元神的秘術?”金峰眨了眨眼睛,語氣神秘的說道。
“第二元神秘術?是那種可以催生出第二元嬰來的神通嗎?”陳揚驚撥出聲,一激動之下,身子居然掙扎起尺餘高,才無力的落下來。
但他全不在意,心神都放在了“第二元神”幾個字上。
這種秘術的大名在東海中流傳已久,卻從未聽聞有人修煉過,但幾乎每個修士談論起第二元神都會是一臉嚮往羨慕之色。
因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