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瘦漢子一眼,隨手祭出了熾陽劍,與剩下的一名修士,聯手向著黑瘦漢子攻去。
一時間,場中各種法寶交織在了一起,各色光華閃動,砰砰的勁氣聲大響起來。
這位黑瘦漢子雖然神通不弱,法寶也很犀利,顯然不是普通的金丹初期修士。但奈何陳揚實力更加****。境界又比他高出一級,儘管是隨手攻擊,也不是此人可以應付的。
黑瘦漢子只是多支撐了一段時間後,就被熾陽劍覓得機會,一道紅線飛閃而過,黑瘦漢子動作頓時凝滯,下一刻,鮮血嗤嗤噴出老遠。頭顱就骨碌碌的從身軀上掉落下來。
這邊結束戰鬥,陳揚瞅也不瞅一眼。轉身向其它方向望去。只見陰厲老者以一敵二,猶自不落下風,實力的確不凡,但另一邊的中年儒生,形勢卻是大大不妙,只是在勉力支撐罷了。
陳揚略一思索。並沒有加入圍攻陰厲老者的行列,反而一轉身,向著中年儒生撲去,與陳揚聯手的那名雪陽島修士見此,神色一怔。但隨即就明白了陳揚的意思,也默不作聲的跟了過去。
在五人圍攻之下,中年儒生連聯手一擊都沒能抵擋下來,就被各種法寶擊成了飛灰。
眼見順利擊殺掉了黑瘦漢子和中年儒生,秀長老和金明臉上閃過喜色,急忙催動法寶,暫時逼退黑蟒的攻擊,身形向後一退,與陳揚五人站在一起。
此時,場中的形勢已經明朗了。
陰厲老者望了望黑瘦漢子被斬為兩截的身子,目中閃過一絲痛惜之色,雖然修煉魔功的修士,由於功法的關係,大多冷酷無情,但兩名弟子畢竟已經跟了他兩百多年的時間,又費了他不少精力栽培,如今死在這裡,如何不讓他心痛。
但現在可不是痛惜弟子的時候,就連陰厲老者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性命呢。
“諸位道友真的要斬盡殺絕嗎?本座可是九龍島的護法,若是殺了我就相當於得罪了整個九龍島,諸位就不怕給雪陽島惹來滅頂之災嗎?”陰厲老者臉色陰晴變換,忽然張口厲聲說道。
“你是九龍島修士?”
“竟然是九龍島護法!”
聽了陰厲老者此言,秀長老等人紛紛面色一變,兩名城府不深的修士還驚撥出了聲,顯然九龍島的名頭,讓他們震驚不小。
陳揚也頗為意外陰厲老者的身份,但他當年連九龍島的元嬰修士都得罪過,更不怕得罪一個護法了。不過此事畢竟是雪陽島的事情,他也不便說什麼,於是雙目微眯的冷眼旁觀。
“你說你是九龍島的護法,可有什麼證明?”秀長老躊躇了一下,問道。
陰厲老者見此,心中一喜。
“接著,這是九龍島的護法令牌,足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陰厲老者唯恐又有什麼波折,急忙取出一物,一揚手的拋了過去,並且在心中暗暗發誓,若是今日能夠脫身,等日後得了機會,定會帶人血洗了雪陽島。
秀長老面無表情的一招手,接到了手中,拿著這面令牌,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番,同時嘴唇微動的與金明和秦家老祖商量起來。“這面令牌是真的,我昔年曾經見到過一次。金師弟,秦道友,此事你們怎麼看?”
“秀師姐,這幾人的身份要是事先知道,我們裝聾作啞也就算了。但現在既然已經殺了兩個,反正都大大的得罪九龍島了,倒不如索性斬盡殺絕了。說不定九龍島根本查不到什麼呢。”金明沉吟一下說道。
“金道友說的不錯。九龍島勢力再大,但要是沒有明確證據,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不然,水雲宗那一關就不好過,何況在秦某看來,此人這次來冰海,十有八九是為了私事,要不然他為何不一開始就將身份亮出來?”秦家老祖眼珠微轉,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好,不過我們幾家勢力好說,陳道友那裡應該也無大礙,至於其他的人嘛……”秀長老目光一閃,慢悠悠的說道。
秦家老祖和金明聞言,互相望了一眼,會意的點點頭。
秀長老手掌一翻,手中令牌隨即消失不見。
“閣下這是何意?”陰厲老者心道不妙,卻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
“你何必明知故問呢。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要是憑著區區一個九龍島護法的身份,就能在雪陽島上為所欲為,其他大宗門的修士有樣學樣,又該怎麼辦,我雪陽島又如何在冰海立足?”秀長老面罩寒霜,冷冷的說道。
這一番話說的義正辭嚴,就連被九龍島護法名頭震懾住,面現猶豫的幾名雪陽島修士,也神色一正。當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