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聰明,就應該知道我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中的,你先找地方躲起來吧,萬一遇到了那五個人,你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等馱馬寺的事過去之後,我們再來這裡見面。”
“是,少主。”
烏木朝楊天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如飛而去。
等烏木走的不見蹤影之後。楊天這才慢悠悠的下山了。往馱馬寺走去。
他走到馱馬寺的大門邊,正要往裡去,忽見守山僧人上來擋住他的去路,合十道:“阿彌陀佛,敝寺已經謝絕香客入內,施主請回吧。”
楊天道:“我已經燒過香拜過佛了,我這次來,是想見見你們的住持方丈。我有話對他說。”
“施主要我見住持?”
“不錯。”
“不知施主有什麼事要見住持?”
“這件事關係重大,我不能跟你說,你去把住持叫出來。”
那個守山僧人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轉過身去,往裡走了幾十步,來到一個僧人面前,對那個僧人說了幾句話,那個僧人看了一眼寺門外的楊天,雖是面露狐疑之色,但還是進去給楊天通報。
不多時。那個僧人回來,與守山僧人一塊兒向門外的楊天走來。
“不知施主貴姓?”到了近前。那僧人合十問道。
“我叫楊天,綽號古亂德怕。”
“原來是楊施主。楊施主,請跟小僧前去。”
楊天以為住持要見自己,當下就跟著那個僧人進了馱馬寺。
那個僧人帶著楊天在馱馬寺裡走了小會,進到一間賓客房,合十退出,忽見一個五十餘歲的大和尚走了進來,楊天認得是馱馬寺兩大首座之一,法號叫做元興,當即站起。
“楊施主,你不是已經離開了敝寺嗎?怎麼又回來了?”元興道。
“元興大師,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賣了香油,難道就不能讓我再進來看一看嗎?”
“貧僧不是這個意思。楊施主,你既然知道敝寺今晚會有大難,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元興大師,我要是說我是回來幫你們馱馬寺的忙,你覺得我說的是真是假呢。”楊天一臉笑意的說道。
元興正色道:“楊施主,貧僧看得出來你確實有些本事,但你應該知道,今晚來的不是尋常之輩,貧僧也不瞞你,貧僧與元海師兄的修為都是洪級侯師,上次來的那個賊人是一位地級公師,所以貧僧與元海師兄聯手對付他也不是他的對手,還差點死在他的手裡,幸虧家師出手,才把他嚇跑。”
楊天道:“原來那個人的武力值是地級公師,我要以為他至少也是洪級公師。奇怪,如果他只是地級公師的話,怎麼會跑掉?難道我看走眼了,你師父不是王師,而是最高階的公師?”
元興面露驚詫之色,問道:“楊施主,你怎麼知道家師的修為是王師?”
“我猜的。”
其實楊天也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反正他的《御龍真經》自從進入了第十二重境界之後,眼力比以前強了許多,雖然是猜的,但也覺得自己猜的**不離十。
“你猜的?”元興苦笑一聲,說道:“楊施主,既然你知道了敝寺這麼多事,貧僧也用不著瞞你了,家師的修為確實是王師,本來以他老人家的修為,完全可以將那個賊人擒下,但他老人家之所以沒有這麼做,有兩個原因。”
“哪兩個原因。”
“第一,那個人雖然只是地級公師,但他手裡有一件寶物,叫做黑龍珠,屬於先天靈器,家師當時赤手空拳與他過招,他眼見不是家師的對手,突然拿出黑龍珠來與家師交手,隨後晃身就跑,家師便沒有追上去。”
“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個原因……”元興沉默了一下,將頭一抬,道:“家師懷疑那個賊人的身後還有能人,所以就放他走了。”
楊天道:“這叫什麼原因?既然懷疑那個賊人的身後還有能人,豈不是更應該將他擒下,然後問個清楚嗎?怎麼反倒將那個賊人放走,你師父到底是怎麼想的?”
元興合十道:“阿彌陀佛,家師的想法與常人當然不一樣。楊施主,你既然知道了這麼多,那就請回吧,敝寺若是逃過此劫,你他日再來拜訪也不遲,如果敝寺逃不過此劫,你以後就不用來了。”
楊天暗暗心驚。聽元興的口氣似乎就連住持也覺得馱馬寺岌岌可危。如果連住持都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這馱馬也確實要換主人了。
“元興大師,我能多問一句嗎?那些人到底為了什麼要和你們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