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沒有說過話,但出手之間竟是隱隱有一種宗師風範。
雙方鬥了半個小時,卻是沒有分出勝負出來。
楊天看到這裡,心道:“這個黑衣大漢似乎有所保留,那六個男子卻是已經盡了全力,再這樣打下去的話,一旦六個男子感到疲憊,那麼,這黑衣大漢一旦加快反擊,這六個男子必定落敗不可。”
果不其然,只是過了一會,那六個男子的身法和掌力都略微有所下降,而那個黑衣大漢卻在這時候乘勢追擊,用不了三十招,就將六個男子分別震退,佔據了上風。
那六個男子這次前來本是很有信心,認為他們聯手對敵的話,沒人是他們的對手,但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會栽在一個在不知名的黑衣大漢身上,面上都是紅通通的。
忽聽一聲暴喝,其中一個男子無法忍受自己六人聯手都不是那個黑衣大漢的對手,撲上去要和那個黑衣大漢硬碰,卻被那個黑衣大漢一掌震得口吐鮮血,倒飛出去,被另外一個男子接住了。
為首的那個男子眼見己方有人受傷,如果再與黑衣大漢打下去的話,也不可能是黑衣大漢的對手,便冷冷地瞪了那個黑衣大漢一眼,帶著其他的人離開了山谷。
那個黑衣大漢話也不說一句,好像自己打敗了那六個男子原本就是一件非常尋常的事,不值得驕傲,轉身走了下去,顯然是消耗了一些體力,不想繼續與人交手,而是休息去了。
忽聽兩聲怪笑過後,“劉氏雙雄”的劉成舟、劉成峰兄弟飛身躍出,落在了場中。
他們兄弟是華夏武林界的知名人士,不屑指名由誰來挑戰他們兄弟,而是要別人來挑戰他們,這麼一來,便就將難題交給了其他的人。
過了一會,只見那個臉上戴著人皮面具的藍衣男子走了出來。
劉成舟和劉成峰兄弟見是這個人出來接受挑戰,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他們之前躲在茅山派大院的黑暗中已經看出到了這個藍衣男子身手恐怖,全身刀槍不入,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打倒了那麼多茅山派弟子,最後還差點將茅弓抓住,也早已知道這個傢伙不好對付。
劉成舟問道:“朋友,我們兄弟可以知道你的姓名嗎?”
那藍衣男子道:“不需要!”
劉成舟見這人如此高傲。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不肯告訴我們兄弟你的姓名。那就別怪我們兄弟對你不客氣了。”說完,向弟弟劉成峰遞了一個眼神。
霎時間,兄弟兩個飛身而起,宛如兩隻大雁在半空中騰飛,展開合擊之術,聯手對付藍衣男子,不但身法快捷異常,而且出手又狠又刁鑽。叫人防不勝防。
這兄弟兩人原是一對孤兒,從小被一個異人收養,那個異人居住在南海的一座孤島上,他們兄弟就在那座孤島上長大。他們兄弟活了七八十歲,也沒有娶妻生子,除非是有重大的事,很少離開南海。好些人去南海的那座孤島上拜他們為師,他們卻是瞧不上,說這些人的資質不配做他們兄弟的徒弟。
他們兄弟兩人的這套合擊之術威猛不如剛才那六個男子,但論輕盈。卻是要在那六個男子之上,只見他們兄弟在半空中飄來飄去。很少有落地的時候,完全是憑藉一口深厚的功力,以及無比靈動玄妙的身法支撐,從半空向藍衣男子展開攻擊。
那個藍衣男子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走動一下,但到了最後,卻也只能站在原地,雙手不斷地揮舞著,與他們兄弟展開了一場精彩紛呈的激鬥。
這場爭鬥比剛才的那一場更加好看和兇險,因為剛才的那一場爭鬥可以說是黑衣大漢略佔上風,而這一場,劉成舟和劉成峰兄弟均是功力深厚之輩,卻也只能和那個藍衣男子鬥個難分伯仲,實在很難在短時間內讓人看出哪一方更強一些。
其實,那個藍衣男子深藏不露,另外還有絕招,只是他不會當著那麼多的人面施展出來,為的就是怕人看出他使用的是什麼武功,叫人認出他是誰。他真要施展絕招的時候,不是面臨危險之際,就是沒有旁人觀看。而且一旦施展,必定要殺人滅口,免得傳了出去,破壞他的聲譽。
雙方交戰了一個多小時,真氣均是有所消耗,但仍是鬥得難分軒輊,而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過,距離天亮的時間也不遠了。
忽聽“砰”的一聲,那個藍衣男子看上去像是動作慢了一拍,肩頭捱了劉成舟一掌,將他震退了兩步。
劉成舟大喜,以為藍衣男子就快堅持不住了。不料,那個藍衣男子突然向劉成舟撲了上來,連環三掌劈出,逼得劉成舟與他硬拼,劉成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