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會長是何等身份的人,豈能幫我們茅山派的忙?那不就是我們茅山派的打手了嗎?”
玄真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道:“會長,我一時口快,說錯了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馬自成淡淡一笑,說道:“沒事。”
嘴上雖然說沒事,但正如茅弓所說,玄真子的話已經了他的心裡引起了不愉快。
他又不是茅山派的人,只是聽到協會里有人被欺負,而他和茅弓又有一些交情,茅弓還是華夏佛道協會的幹事,屬於總會的人,按理來說,地位比他他高。所以,他才會來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玄真子倘若不是南華佛道協會的人,他才不管這件事呢。
此時的他,也已經有了新的想法,不管這次的事情結果如何,他都會向省裡的佛道協會建議,將玄真子的協會幹事資格開除,玄真子的行為,已經破壞了協會的內部規定。
這時候,楊天問道:“馬會長,你準備好了嗎?”
馬自成道:“楊先生,你儘管出手,貧道已經準備好了。”
楊天自忖本事比馬自成大,但人家好歹也是一個會長,而且論年紀,也足以做他的爺爺了,不可能讓人家先出手,所以一聽馬自成讓他先動手,便雙手一抱,說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得罪了。”
說完,用了一招武術中較為禮讓的打法,一拳向馬自成打了過去。
馬自成眼見楊天並不是那種逞強的年輕人,暗中點了點頭,身形一晃,避開了揚天的拳頭,說道:“楊先生,這一戰對你來說,關係重大,你用不著留手。貧道今年雖然七十有五,但身子骨還算硬朗,即便是捱了你的拳頭,也沒什麼大不了。”
楊天聽了他的話,之前原本覺得他幫茅弓出頭,有些多管閒事的嫌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