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現在的年紀差不多。”

楊天想了想，說道：“趙大哥，如果你不方便的話，那你也用不著跟我說了，免得……”

趙富貴笑道：“沒什麼不方便的，大門一關，村長知道個球，而且我也不怕他。當年的那件事只是有些詭秘，算不上了什麼國家大事，就算說了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與楊天干了一杯。

“趙大哥，既然你能說，那我就洗耳恭聽。”

“楊先生，你不是不知道，當年發生了那件事，不光是我們趙家莊，而是整個縣，曾經轟動一時，許多人都來看，非常熱鬧。不過，說來也是可憐，兇手也太狠毒了，竟然把孟家七口人的眼睛全都挖了。”

“真的挖了眼睛嗎？”

楊天雖然知道一些案情的情況，但他這次到趙家莊來就是想從趙家莊的人口中瞭解當年之事，所以故意做出一副很驚駭的樣子。

“是啊。我當年雖然才九歲。但我們這樣的農村娃娃哪一個不喜歡看熱鬧？我當時也跑去看。雖然只看到了其中的一個受害者，但也看到了他的雙眼血肉模糊，分明就是被挖掉了眼珠子。第一個發現孟家七口人死的那個人也親口對我們說過他所看到的場景，還說自己當時差點就吐了。”

“這個人呢？”

“這個人第二天就瘋了。”

“瘋了？”

“是啊，這個人姓毛，當年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村裡都叫他喜歡叫他小毛，自從他瘋了之後。大家都把他叫做瘋子小毛。”

“他是怎麼瘋的？”

“不清楚，不過聽別人說，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睡了一覺之後，夜裡做了許多噩夢，第二天的就瘋了，連爹媽都不認識，也挺可憐的。”

“那他人呢？”

“他瘋了之後，經常在村子裡亂轉悠，傻傻呆呆的。說些瘋話，弄得村子裡雞犬不寧。有一次還差點拿刀砍了他的爹媽，把他給爹媽嚇得夠嗆，最後拋下他一個人，偷偷的離開趙家莊，也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過了這麼多年，他的爹媽就算不死，也早已老了。他呢，被老老村長關進了一座破舊的老宅子裡，每天都會叫人給他送吃的，每個星期都會派人進去看他一次。要是死了的話，就把他抬出去埋了，要是沒死的話，就繼續將他關著，以免他出去害人。那個年代，農村哪裡有什麼瘋人院，除了瘋子，都是關起來，不讓他出去。就這樣，瘋子小毛一直被關在那座老宅子裡，竟然也沒死掉，現在也五十多歲了吧。”

楊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趙大哥，你說的老宅子，是不是距離村口差不多有七百多遠米，西邊山腳下的那座老院子？”

“是的。楊先去，你去過那裡嗎？”

“我早上出去轉的時候，路過附近，不過裡面沒有動靜。”

“瘋子小毛被關進去之後，頭幾年還大吼大叫，但最後就老實了，這麼多年來，我們也習慣了。上個星期，進去看過他的人說他頭髮又長又髒，就快成了一個毛人，像個鬼似的。”

楊天說道：“他在裡面關了那麼長的時間，頭髮又長又髒也是理所當然的。趙大哥，就你所知，當年的案子究竟是怎麼樣樣的呢？”

趙富貴想了想，說道：“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我當年雖然才九歲，但也被警察叫去問過話。凡是村子裡的人，除了嬰兒之外，稍微懂點事的孩子，都被問過。警察確定每個人沒有作案的時間後，才解除了對村裡人的懷疑。

我們村子裡的人怎麼會是兇手呢？孟家雖然才來我們趙家莊不到三年，但他們一家七口對人都很好，像是文化人家，尤其是那個孟家的小孩，當年還和村裡的小夥伴一起玩過一段時間。

更何況我聽瘋子小毛說過，孟家七口人死的時候，不但天靈蓋被人打碎了，而且還全身乾癟，一點也像他所見過的四死人。能打碎天靈蓋的，能是普通人嗎？

叫我說，肯定是練過功夫的人乾的。孟家七口被殺之後，孟家大院一團亂糟糟的，像是被人翻找過，一定是家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被不懷好意的高手知道，所以他們一家就遭到了那種殘忍的手段。如果是普通人犯的案，連首都都驚動了，又怎麼到現在也還沒有找到兇手呢？肯定是高手乾的。”

“是嗎？”

“當然，我小的時候就見過高手，一躍好幾米，一掌下去，連桌子都打爛了。”

楊天“嗯”了一聲，又問起了其他方面的事。

就這樣，兩人一邊聊一邊吃喝，楊天從趙富貴的口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