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姐,周姐姐,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頑石?什麼寶石?”囡囡突然說道。
周憶梅伸手一摸囡囡的腦袋,笑道:“囡囡乖,我們在說大人的事,你聽聽就好了,別胡思亂想,知道嗎?”
“小孩子不應該聽大人們的事嗎?那我捂住耳朵好了。”
囡囡說完,果真舉起小手,可愛的捂住了耳朵。
李雨欣笑道:“囡囡,小心捂壞了耳朵,把手放下來吧。我和周姐姐剛才說的話,你千萬不要告訴你表哥。”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呀,你表哥是男人,我們三個是女人,女人就應該團結起來,是不是?”
“好像是的。”
“什麼好像是的,本來就是。囡囡,我跟你說啊,只要你不把剛才的事說給你表哥聽,以後你想吃什麼,儘管跟周姐姐說,周姐姐一定幫你買。怎麼樣?”
“好呀,不過我們得拉勾勾。”
“來吧。”
周憶梅伸出了圓蔥蔥的小拇指。
楊天開上那輛賓士車離開別墅之後,先是來到當初與李雨欣會合的地方,然後憑著記憶,在城裡轉了起來。
他記憶力超人,上次李雨欣把車開的到處走,他都要迷糊了,但一旦上路之後,他對道路的印象很快就變得清晰起來,該在什麼地方轉彎,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當他來到銀月大廈外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他找了一個位子將賓士停好,然後下了車,朝銀月大廈的大門走去。
他剛走進銀月大廈的大門,便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向他走了過來,一臉笑容的問道:“請問是楊天楊先生嗎?”
“是。”
“請跟我來。”
那個年輕人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就在前面帶路。
楊天跟在他後面,上了一部電梯,來到了大廈的第二十七層。
出得電梯,往左去了二十多米,再往右去了十多米,來到一間房門外。
那個年輕人伸手在房門上敲了四下,一輕兩重一輕。
楊天一聽聲音,就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個練家子,一般的人,還真敲不出那樣的節奏出來。
房門很快被人從裡面開啟,那年輕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卻不進去。
楊天進了房間之後,那個年輕人這才離開。
楊天一進房間,便發覺房間裡十分昏暗,門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想必就是剛才開門的人,而在屋子的深處,卻站了一個身穿軍大衣的男子,個子並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八左右,寬寬的肩膀,渾身透出一股軍人的氣質。
楊天很想看清楚對方的那張臉,但一來這個男子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帽簷壓得低低的,他根本就無從看起,二來他要是老盯著人家看的話,也未免無禮,他只是幫李雨欣送東西來的,送完了東西,他走人就是了,何必管那麼多的事呢。
“請問你就是楊天嗎?”
那個男子的聲音很渾厚,聽上去至少有四十歲。
“我就是楊天。”
“我姓郭,是李小姐叫你來的吧?”
“是的。”
“李小姐的傷怎麼樣?”
“還好,沒有性命之憂,療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楊天頓了一頓,伸手從褲兜裡摸出了那枚金色的圓章,說道:“既然你就是那個姓郭的人,我現在就把這個東西交給你。”
“楊先生,不好意思,請你先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我的手下。”
“好。”
楊天將金章交給了那個身材高大的黑衣漢子。
那黑衣漢子拿到金章之後,朝那個姓郭的男子走了過去,然後將金章交到了姓郭的男子手上。
姓郭的男子仔細看了一下金章,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那個東西。楊先生,謝謝你。”
“不用客氣,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了,恕不遠送。”
楊天轉身退出這間屋子,隨手將房門關上,而他剛一把房門關上,就聽到了反鎖的聲音,心裡想道:“搞特工的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嗎?”
很快,他由電梯下到了一樓,正往大門邊走去的時候,忽見門外走進來三個人,眼前頓時一亮。
只見走在前面的那位是一個高個美女,長得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非常有氣質,一米七三的個頭,腳下既不是高跟鞋也不是平底鞋,而是一雙黑色的長靴,上身是一件皮夾克,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