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你居然不領情。好,你既然想死,那也由得你。反正你與我非親非故,你是死是活,與我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一扭身,氣嘟嘟的上樓去了。
李雨欣若是不來跟楊天說這些話的話,楊天說不定當晚就跟郭大海打電話,說自己願意擺酒席與蔣天成和解,但李雨欣現在從中攪合,他便決定要會一會蔣家。
他學了一身本事,若只是見事就躲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既然學了本事,必要的時候就應該放手一搏。管他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誰若要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跟他客氣。
第二天,也就是週六,楊天給郭大海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不想擺酒宴,要去講武學堂會一會蔣天成,又說這件事與他們無關,要他和金學禮不要瞎攙和,以免連累他們。
到了週日這天,楊天換了一身運動服,單槍匹馬闖講武學堂。他雖然不知道講武學堂位於什麼地方,但只要稍微打聽一下,便知道了大概的位置。
當他一個人來到講武學堂外的時候,金學禮和郭大海早已出現在這裡,一把將他拉住,說什麼都不讓進去,好像他一旦進了講武學堂就永遠不會出來了一樣。
“天哥,你瘋了不成?真的來和蔣天成比武啊。”
金學禮一臉的著急,恨不得將楊天拉到另外一個地方躲起來。
“大海,我不是要你們兩個不要管這件事嗎?你們怎麼都來了?”
楊天望著郭大海說道。
郭大海苦笑了一聲,說道:“天哥,我與大胖合計了一下,覺得不應該讓你一個人來,就算要死,我們也陪著你一塊死。”
楊天笑道:“什麼死不死的,你以為這是演電影啊,不就是一場比武嗎,有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被蔣天成揍一頓就是了。”
他為了讓金學禮和郭大海不要為他太過擔心,所以語氣有些服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