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衝上前,將其殺死。遇到了兩三隻妖獸,一直想巴結蒙面女子的三師弟鄔儒,跟小師弟餘饒一起大顯身手。可是遇到了一群十數只妖獸時,問題出現了,面和心不和的眾人,各自為戰,根本無法配合到一起,不但沒有將妖獸殺死,反而被妖獸追得滿谷跑。
更令人惱怒的是,在逃跑的途中,有的師弟還對某些靈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非要採摘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不可。一些異常珍貴的靈草,則引起了數位同門的興趣,爭著搶著要帶走。就這樣,八人東跑西竄,不但沒有擺脫妖獸的追擊,反而加入追擊的妖獸越來越多,要不是蒙面女子關鍵時刻出手,捨棄了一個陣法,阻住了眾多妖獸,那麼他們根本無法按時趕到此地,甚至可能會出現傷亡。
終於趕到真靈果之處的魔道弟子,並沒有發現小周天八卦陣中的方雲龍等人。他們以為,毒江是難以逾越的,要不是聰穎的聖女,想到了製造颶風,並請陣法大師鬼甲子煉製了天風開山陣,他們絕對無法渡過毒江。至於豫洲修士,根本不可能會有像他們這樣充足的準備。
時間快到了,豫洲修士卻沒有到來,看來是無法透過毒江,進入內谷了。因此眾人來不及休整,爭先恐後的朝真靈果樹衝去,都希望能夠搶先摘下真靈果,立下第一功,卻沒有料到,豫洲修士早就恭候多時了。
此時的魔道弟子,除了蒙面女子稍顯飄逸以外,其他七人都顯得十分狼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髮絲散亂,衣服遭到妖獸或者樹枝撕扯,多多少少都有些破損,乍一看去,還以為來了一波乞丐。
見到對面豫洲修士一副看笑話的神色,魔道弟子惱羞成怒。餘饒冷哼一聲,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這種打扮嗎?少見多怪。”
厲娜故意哈哈大笑了兩聲,“小毛孩,打扮的這麼有個性,確實沒有見過,莫非這就是你們魔道的門派制服?”頓了頓,厲娜轉頭對其他師兄弟說道:“沒想到齊洲真夠窮的,可憐的孩子。”
厲娜的奚落,令餘饒勃然大怒,尤其是在他心儀美女的面前,說出如此貶低他的話,如何讓餘饒下的來臺。只聽餘饒大喝一聲,一件鷹爪模樣的法器,一下子朝厲娜狠狠的抓了下去。
不過鷹爪還未飛到兩人的中間位置,一個半尺高的骷髏令牌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鷹爪的前方,將鷹爪攔了下來。
餘饒轉頭望去,帶著三分疑惑,七分怒氣的喝道:“二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教訓教訓那個小浪蹄子?”
餘饒話音剛落,一陣清風吹過,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餘饒的臉上,“啪”的一聲,將餘饒打的在原地轉了四五圈,一個五指山的紅印子真真切切的印在了餘饒白皙的臉上。
聽到餘饒說的話,厲娜杏眼圓瞪,一把紅色玉劍浮在她的頭上,閃爍著濃郁的殺機。芊芊玉指一指餘饒,厲娜喝道:“臭小子,你放……”剛說到這裡,厲娜就發現餘饒被人甩了一巴掌,雙目失神,臉上掛著紅紅的五指山。厲娜頓時一呆,不知道怎麼回事,到嘴邊的話再也無法說下去了。
這一場變故出現的實在太突然了,在場的五位築基後期修士,都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隱約的感覺一個人影閃過,餘饒便被人掌了嘴。
餘饒“哇”的一聲,一口鮮血摻雜著數枚牙齒噴了出來,灑落一地。此時的餘饒,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一陣眩暈。臉頰高高鼓起,雙目迷離,看不清任何東西,無法控制的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魔道弟子看到餘饒的情況,第一反應是看向二師兄何空河。剛才何空河施展骷髏令牌法器攔下了餘饒對厲娜的攻擊,而餘饒在怒火下,不分尊卑,含怒對何空河大吼大叫,很可能被何空河甩了一巴掌。
看到餘饒臉上的紅印子,潘金花沒來由的一陣心痛,自從這冤家看上了魔道的聖女婊子,便疏遠了自己,還以為自己就像踹掉其他男人一樣,忘記他,卻沒想到他是與眾不同的,藏在自己的心底,無法抹去。潘金花有些惱怒的望著何空河,貝齒輕咬朱唇,低聲道:“二師兄,小師弟有錯你訓他便是,為何打他?”
鄔儒眼珠一轉,轉身對何空河說道:“二師兄,或許小師弟年幼無知,但你作為兄長,不但不去愛護他,保護他,反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他一巴掌。這麼多年來,連師傅師孃都捨不得打小師弟,你竟然下得了手?”
聽到鄔儒的話,其他的魔道弟子十分不滿的望向何空河。二師兄何空河如此對待小師弟餘饒,眾皆心寒。
何空河眉頭一皺,望著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