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突然一抬腳,狠狠的將柴靜甩了出去,砸到了一盞燈臺上。燈臺咣啷一聲,倒在了地上。燈臺上的大紅蠟燭,從上面掉了下來,蠟燭上蓄存已久的蠟水,畫出了一道弧線,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柴靜的胸前,發出一聲聲哧拉的響聲。
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滾燙蠟水的灼熱,柴靜先是“啊”的叫了一聲,接著便如同受到了極其強烈的刺激,一下子繃緊了全身。雙肘撐地,胸腹上挺,嬌軀弓了起來。雙腿伸直,腳尖用力下壓,嬌軀猛地一陣劇烈的顫抖,“啊…啊……”小口中發出一聲聲勾魂的叫聲,雙手更是用力握住了玉峰。兩腿之間,似乎噴出無數的不知名液體,灑落一地。
半響後,柴靜才如同洩氣的皮球,重重砸到了紅地毯上,口中不斷喘著粗氣,不時的咽一口唾液。
林蕭吃驚的看著柴靜的動作,似乎看到了特別有趣的事情,呵呵傻笑了起來。“這樣也行?呵呵,沒想到一向冰清玉潔,對老子不假顏色的柴仙子,竟然好這一口。玩滴蠟,老子在行,不過好像還少點什麼。”
林蕭敲了敲腦袋,突然哈哈笑了起來,“你不是鞭笞花三娘,打的很爽嗎?是不是想著,若是老子還那樣早早的戰敗認輸,你就給我鞭刑?哈哈,今日老子就讓你先嚐嘗鞭笞的滋味。你那麼喜歡滴蠟,相信捆綁鞭笞,你會更爽的。”說完林蕭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根奇怪的鞭子,半尺長的鞭柄上,掛著七八根兩尺多長,拇指粗細,女子秀髮編成的辮子。
伸手一揮,一根燃燒著的紅蠟燭飛了過來,林蕭一手拿著奇怪的鞭子,一手持著火紅蠟燭,朝柴靜走去。
經歷了一次聊勝於無的頂峰之後,柴靜的情慾陷得更深,極度渴望達到更高的頂峰。此時柴靜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只是本能的按照心底的想法去做,面對朝自己走來,心理已經變態的林蕭,她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春情勃發,飢渴的一邊呻吟,一邊朝林蕭爬去。
望著如發情的豬狗一般,朝自己爬來的柴靜,林蕭更加得意起來。“哈哈,真是爽啊,見到滴蠟鞭笞,還這麼主動,你可真是賤。老子若是還有蟬翼劍在手,一定讓你嚐嚐更加刺激的削肉凌遲,哈哈。”
“蟬翼劍?”林蕭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麼,顧不得跟柴靜玩滴蠟鞭笞,慌忙轉身找到自己身上掉下來的物事,拿在手中,仔細翻看起來。猛地,林蕭大喊一聲,“雲飛,你給我滾出來?是你,你這個該死的奴才,竟然敢將老子弄成這番模樣!別以為老子不知道是你嗎?哼,想不到吧,你用老子的法器來打老子,老子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你?雲飛,你給老子滾出來。”
見到林蕭轉身離去,柴靜如同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慌忙手腳並用,呻吟著朝林蕭爬去,“我…要…,快些…給我……”愈來愈強的慾火,徹底將柴靜淹沒,以至於林蕭的怒喝聲,都沒有聽清楚,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了“蟬翼劍”和一個喚作什麼“飛”名字。
林蕭大喊了幾聲,卻沒有發現人影,唯有怒氣衝衝的轉過身來,望著四肢撐在地上,胸前粉膩上的葡萄擦著地,裸身爬行的柴靜,一股更大的邪念湧到腦中,林蕭獰笑著朝柴靜走去。
此時,一聲輕微的嘆息傳來,未等林蕭有所反應,一道肉眼不可見的透明之物,從他的身後穿過,來到了身前。林蕭慌忙轉身望去,只見從屏風後,走出一個人,對著自己冷笑連連。
“雲飛…”林蕭剛剛說出對方的名字,便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從他的咽喉處,出現了一朵美豔的血花,一道血劍噴射而出。
柴靜做了一個旖旎的春夢,夢中,她深深陷入了慾火之中。哭著喊著爬到林師兄的身前,請求他的恩寵。但就在林師兄準備滿足自己的時候,他卻失去了男人的象徵,變成了一個惡魔,對自己肆意打罵凌辱。林師兄告訴自己,他私通朝陽宗,設下了一個陰謀。他將幫助朝陽宗拿下停歸山靈礦,而且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得到自己。
而自己在情慾的驅使下,對林蕭的變態折磨,不但沒有感到噁心厭惡,反而盡情享受。踩乳,飛踹,滴蠟等等,竟然讓自己感到無比的舒爽!再後來,林蕭提到了蟬翼劍和一個叫什麼飛的人,然後自己就記不清了。似乎到了後來,一個年輕力壯的人,將自己抱到了□□。
被浪翻滾,一上一下,情慾的氣息瀰漫在整個房間中。自己用力的抱著眼前的男子,玉手在他結實的後背上不停的抓撓著,但男人的後背實在太結實,根本留不下什麼痕跡。呻吟著,叫喊著,不知道幾次到達了頂點,只記得自己在不停的索求,而男子卻在一聲嘆息後,滿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