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見了。不到一個時辰,一位年輕書生模樣的修士,一晃三搖頭的來到了樹林外。在年輕書生之後,一位妖嬈的年輕女子帶著濃郁的香風,在樹林外輕輕嬉笑一聲,走到了一棵大樹旁邊。過了一會,一個彪形大漢扛著一把巨大的斧頭,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樹林外。
待彪形大漢來到樹林外的空地上時,一道白光閃現,空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護罩。見到護罩,彪形大漢不驚反喜,哈哈大笑一聲,身形一晃,便進入了護罩之中,接著白光一閃,此地空無一物。
護罩中,胖修士,年輕書生和嬌嬈女子,盤膝而坐,見到彪形大漢走了進來,胖修士呵呵笑道:“好了,人終於到齊了。”轉頭對一旁的年輕書生說道:“趙師弟,此事你最清楚,還是你來說吧。”說話的這位胖修士,便是當日從瀑布下山洞離開的陳雄,年輕書生則是朝陽宗的趙小慶。嬌嬈女子是朝陽宗修士祝情,她在挑戰賽中,以築基初期的實力,打敗了河洛派築基中期修士花三娘。最後來到此地的彪形大漢,是流雲谷築基中期修士張彪。
趙小慶微笑的對其他三人點了點頭,說道:“陳師兄,張師兄,祝師姐,此事乃是砦師兄密令,不容忽視。任務是斬殺河洛派築基初期修士雲飛。”
祝情咯咯笑道:“趙師弟,雲飛只是一介築基初期修士,即使他曾經在挑戰賽中殺死了築基中期的土赤師兄,那也不需要我們四人出手?”
祝情的話引起了其他三人的共鳴,只是一位築基初期修士,用得著如此陣勢,發出密令,讓一位築基後期,一位築基中期和兩位實力不俗的築基初期四人出手?如此小題大做,是不是太過了些?
看到眾人的疑惑,趙小慶神色一正,沒有正面回答眾人的疑問,而是反問道:“諸位,你們認為砦師兄的實力如何?比我們四人又如何?”
陳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趙小慶此言絕不是無的放矢。陳雄眉頭一皺,毫不猶豫的說道:“砦師兄的實力深不可測,在整個豫洲築基期修士中,他敢認第二,無人敢說第一。傳言只有雲霄谷築基期第一修士奇封,能夠與砦師兄相提並論,其餘諸子不值一提。別說咱們四人,便是陳某這樣的四個,也不是砦師兄的對手。”
陳雄的話,或許有些誇張,但祝情和張彪兩人卻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砦提在所有的築基期修士中,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在修真界,一個大境界的提升,意味著實力的大幅度提升。結丹期修士跟築基期修士是無法相比的,那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築基期修士遇到結丹期修士,只有俯首聽命的份。這般順從,只是因為境界上的差距。但同一境界的修士,沒有誰天生就會對別人必躬屈膝,也沒有誰天生就得到眾人的尊重與順從。唯有同一境界中,實力最強的修士,才會得到眾人由衷的尊重。
趙小慶微微一笑,“陳師兄過謙了,陳師兄在火雲宗築基期修士中,赫赫有名,小弟久仰大名。”
聽到趙小慶的恭維之詞,陳雄肥胖的大臉樂開了花,連連擺手道:“哪裡哪裡,趙師弟才是朝陽宗的後起之秀啊。”
見到趙小慶和陳雄兩人相互恭維起來,張彪不滿的哼了一句,“趙師弟,你倒是快些說正事,為什麼要我們四人出手,斬殺雲飛?”
張彪性格直爽,毫無心機,因此陳雄和趙小慶對他打斷兩人的話,絲毫不以為誅。陳雄碩大的臉盤,掛滿了笑容,呵呵笑道:“呵呵,陳某與趙師弟一見如故,多聊了幾句,讓張師弟見笑了,趙師弟,你還是說一說砦師兄的安排吧。”
趙小慶微微一笑,對三人說道:“在下要說的事情,乃是砦師兄親自交待,絕非虛言相欺,請諸位莫要以為在下在開玩笑。”
張彪眉頭一皺,甕聲甕氣的說道:“趙師弟,怎麼如此婆婆媽媽的,砦師兄的密令中,明確交待,他已經將事情經過都告訴你了,此事如何安排由你作主,只管說出來便是。”
不同於張彪的滿不在乎,祝情滿是胭脂水粉的瓜子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趙師弟雖然剛剛入門數年,但深得門內長老的賞識。年紀雖輕,但為人老於世故,頗有城府,斷不會虛言,看來此行任務並非一般。
趙小慶神色一正,肅然道:“諸位,這位雲飛可不是一般修士,數日前他曾與砦師兄一戰……”
“什麼?”祝情一驚,打斷了趙小慶的話,“與砦師兄一戰居然沒死,這小子竟然如此命大?莫非是耍了陰謀詭計?”話一出口,祝情接著便搖了搖頭,“不對,在砦師兄面前耍詭計,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