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耗費靈力過多,以至於到了金光谷之後,不得不修養一日,恢復靈力,方可繼續探險。
要知道金光谷外,虎視眈眈的不止修士,還有那些未開靈智的妖獸,倘若趁虛而入,那就萬劫不復了。當然那只是進入金光谷的方法,而金光谷內的十萬禁制,更是一道天塹,讓眾人無可奈何。若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損壞了數件法寶,卻一無所獲,甚至把命丟在了禁制之中,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既然花二孃說煉製出一套陣法,可以抵擋鬼煙,且損耗靈力寥寥,眾人的心思便活動了起來。眾人相互看了看,另一位結丹中期修士鳩面老者說道:“花閣主,既然有如此神奇的陣法,我等就不會推辭,願祝花閣主一臂之力。”
花二孃拋了個媚眼送給了鳩面老者,嬌滴滴的說道:“多謝趙前輩支援,諸位前輩放心,二孃也跟隨諸位前去金光谷,若有危險,二孃豈不是將自己推入火坑嗎?”
“呵呵”,果然是精靈剔透的人物,三言兩語便打消了眾人心中的疑慮。再加上獨龍飆自出現之後,一直在享受懷中美女肌膚的滑膩,沒有干擾眾人,眾人心中大定,漸漸的恢復了常態,拉過身旁伺候的侍女,開始了新一輪對人體的探討。
見到眾人放浪形骸的情景,花二孃嗤嗤一笑,心中萬分得意,這一次自己拉到了五位結丹期修士,還有一位是天邪真人的高足獨龍飆,定然超過那兩個小浪蹄子,成為易雪商盟在法甲府的帶頭人。
方雲龍入境隨俗,摟過了俏立在身旁的小侍女,不過卻沒跟他人一般上下其手,只是靜靜的坐著。瞥見花二孃眼中那一絲細不可見的得意之色,方雲龍微微一笑,說道:“花閣主,不知我等進入金光谷後,還有何安排?”
嬌媚的看了一眼提問的糟老頭子,花二孃說道:“先前二孃只提到了一套進入金光谷的陣法,另外一套陣法威力更勝,可以破開金光谷內某一處禁制。待破開那處禁制之後,方圓數里皆可行的。”
花二孃說話的聲音並不高,但卻如晴天霹靂一般在眾人耳邊響起,將眾人震得一愣一愣的。能夠破開金光谷某一個禁制的辦法不是沒有,關鍵是金光谷內十萬禁制彼此相連,破開其中之一,不過只能前行數十丈而已。若真如花二孃所言,方圓數里皆可前行,那如何不讓眾人心驚?金光谷數百萬年的孕育,其中珍寶不知幾何,雖是隻有數里,但若將其翻個底朝天,那回報可謂驚天之巨了。
看到眾人雙目放光的樣子,花二孃嗤嗤一笑,美目中的輕蔑之色一閃而過,對眾人笑道:“此事二孃姊妹三人準備了數十年,為的就是今日。二孃答應諸位前輩,若是此行成功,除了先前答應諸位的條件之外,另外奉送此行收穫的一成,給五位前輩平分。”
花二孃這一招出手,眾人頓時驚喜無限,金光谷內財寶遍地,琳琅滿目,這一行收穫豈止千萬靈石?雖只是其中一成,但價值定然不菲,外加先前的條件,足以令一位元嬰期修士動心了,何況是他們幾個?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跟隨花二孃前往金光谷破除禁制。方雲龍捋了捋下頜變換出來的鬍鬚,目光閃爍,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靜靜的看著興奮中的鳩面老者等人,依舊在玩弄著懷中嬌小侍女的獨龍飆,以及嬌笑連連的花二孃。
花二孃勾魂的雙目一轉,頓時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嬌笑道:“諸位前輩,此事乃是大機密,關係到二孃姊妹三人的性命和小店的生存,故而不能有半分洩漏。在出發之前,委屈諸位前輩在小店靜修數日,希望諸位前輩能夠體諒二孃。”
聽到此話,眾人一愣,還未來得及回答,只聽一聲冷哼傳來,一股強大的靈壓壓在眾人的身上。眾人心中一顫,齊齊站起身來,望向獨龍飆。只見獨龍飆此時已經長身而起,傲然站在雅間之中,一臉肅然的望著眾人,喝道:“若是有人敢洩漏此事,休怪老子不客氣。”
獨龍飆的怒喝在強大靈壓的配合下,將眾人震退了數步,方雲龍等三位結丹初期修士,更是臉色蒼白,驚駭無比。
花二孃嘻嘻一笑,說道:“諸位前輩,這是對大家都有利的事情,相信沒有人會洩漏此事。獨長老,委屈您跟幾位前輩在此房間待數日了。”
獨龍飆擺了擺手,身形一晃,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順手將一旁的侍女拉了過來,重新恢復了玩弄女人的模樣。
漫天靈壓消失,眾人面面相覷,皆嘆了一口氣,坐回了座位上。按理說花二孃如此安排,乃是出於謹慎,為了眾人和寶物的安全,無可厚非,只是眾人卻在獨龍飆的淫威下,不得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