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底下從禁制之中取出寶物的本領,怎麼可能留到現在,等待你我兩方前來分刮呢?哼,我聖道修士進入此處的都是最信得過的人,他們的本領老夫也都一清二楚,斷不會有人有本事取走寶物,如此不是你們又是何人?”
在進入白虎爪之門前,齊洲正道修士便對魔道修士和豫洲修士有意無意的聯合有所忌憚,若是這兩方聯合起來,那麼齊洲正道就只有退回齊洲,守住家業的份了。見到魔道妖魅宗跟豫洲修士起了爭執,那還不拍掌稱快?當然能夠火上澆油更佳,只聽歐陽雨霏笑著對範老怪等人說道:“尊者說的不錯,我正道修士都參與過破除禁制,若是能夠取出,早就取走了。而魔道修士的本事本仙子清楚得很,況且他們也不會偷偷取寶,因此,本仙子看,貴方的嫌疑最大。”
歐陽雨霏話音剛落,範老怪便冷哼一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無憑無據就推斷是我豫洲修士所為,未免太武斷了些。我方進入此地的修士,其實力水平老夫又不是不清楚,怎麼可能從諸位眼皮底下偷走寶物呢?”
這時魔道中天羅教的彥老鬼嘿嘿笑道:“這話可說不定,在齊洲正道設定的九九八十一晶合陣法外,老夫和鬼甲子師弟都斷定,要想破開陣法,沒有兩三天是不可能辦到的。但貴方的陣法奇才劉世元,竟在盞茶時間內想出了破陣之法,而且指揮著我等數個時辰便破開陣法,讓老夫在驚歎之餘,不由心驚。這位劉世元的陣法造詣,老夫再研究個幾百年也比不上啊。可是在以往的陣法對戰之中,老夫可沒有看到劉世元有如此的陣法造詣,莫不是他一直在藏拙不成?”
聽到彥老鬼的話,劉世元不由一怒,沒想到不知是誰傳來的破陣之法,讓他在出盡風頭之後,竟迎來了如此大的刁難。“彥老兄此言差矣,這個九九八十一晶合陣法,老夫曾經在一本古籍上見過,如此破解起來才顯得遊刃有餘。只是沒想到,老夫出力不討好,為諸位提前破開了陣法,竟得到了如此質疑,真是讓老夫心寒啊。”說了一個慌,就要準備著圓無數的謊言,為了保住自己是憑自身破陣的,劉世元不得不再次說了一個謊言。
聽說是劉世元破開了九九八十一晶合陣法,天晶上人心中暗怒,同時對劉世元又忌憚了幾分。“劉世元,你自稱從古籍上看過九九八十一晶合陣法,這才如此容易的破開,那麼請問你是不是在什麼地方上也看過保護寶物的這個禁制?若是如此的話,你也可以輕鬆將裡面的寶物取出啊!”
聽到正魔兩道要將這個髒水潑到己方身上,範老怪怒火更勝,望著齊洲正道中的修士喝道:“好好好!諸位要將偷取寶物的罪名按在我豫洲修士身上,我豫洲修士寡不敵眾,說不過諸位。不過難道諸位真的有把握說,你們每一名修士都是信得過嗎?”
見到範老怪對著己方修士發火,天晶上人冷冷一笑,說道:“範老怪,你不會把這個罪名按在這位少年結丹中期修士身上吧?哈哈,滑天下之大稽,區區一介結丹期修士,就算知道了破除禁制之法,也不可能在你我眾人的眼皮底下,將寶物取走!”
範老怪冷哼一聲,說道:“老夫可沒說是這位結丹期小子,而是他旁邊的元嬰期修士田開山!”
“田開山?”無論是正道修士還是魔道修士,聽到範老怪的話,齊齊愣住了。這田開山的名頭在齊洲算是比較響的了,在元嬰初期修士中可以排在前列,怎麼,莫非他得罪了範老怪?想起田開山曾經前去追殺朝陽宗的齊紅棉,眾人又有些釋然了,看來這是兩人之間的恩怨,可是又跟此次寶物的丟失有什麼關係嗎?
眾人怔怔的朝田開山望去,卻見到田開山一臉微笑,對範老怪說道:“範老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提起老子來幹什麼?”
“幹什麼!”範老怪冷冷一笑,說道:“別人不知道,老夫還不知道嗎?田開山追殺我派齊紅棉,卻在半路上遇到了方雲龍,被方雲龍所殺,連元嬰都被方雲龍擒住,你到底是何人?齊洲正道有個已經殞落的田開山,難道這不可疑嗎?”
範老怪此言一落,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這田開山真的被方雲龍殺了?元嬰真的被方雲龍擒拿了?想起方雲龍在河洛派時一場大戰,不費吹灰之力將實力跟田開山差不了多少的血六和折老魔斬殺,眾人不由打了個寒顫。若是田開山真的在追殺齊紅棉的路上遇到了方雲龍,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歐陽雨霏緩緩抬起了雪白的玉手,目光如電一般落到了田開山的臉上。“說,你到底是誰?”
方雲龍微微一笑,不見身動,便現出了原形。“好說,不小心忘了齊紅棉的事情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