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雲龍等人以及那五隻黑土屍王。似乎從陣法中脫離出來了,不過摧花尊者的老臉上,卻沒有一點喜意,因為他發現,洞廳還是那個洞廳,他站立的位置,還是那個位置,彷彿他剛才並沒有飛出一丈,也沒有落入到陣法中一般。唯一一點區別是,那五隻黑土屍王不再攻向許子月等五人,而是像傻子一般,站在方雲龍的紹,一動不動。
摧花尊者眉頭一皺,哪還不明白黑土屍王成了方雲龍的奴隸了?只是摧花尊者就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見,認為方才一切都是虛幻。於是,在冷哼一聲之後,摧花尊者再次身形一晃,往洞外飛去。
這一次情況照舊,摧花尊者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不過待他停下了身形之後,卻再次發現,他原來竟是沒有移動一分一毫。
驚愕的看著似笑非笑的方雲龍,摧花尊者哪還不明白他找了方雲龍的道?“呵呵,方兄弟,您可是法洲陣法第一人,唯一的仙陣師,老朽對陣法可是一竅不通,還是把陣法撤去,你我才能公平一戰啊。”
方雲龍微微一笑,聳了聳肩,說道:“摧花尊者,方某隻是佈下了一個簡單的陣法,你若是不動,陣法便不會發動,不過你要是想逃跑,那就會落入陣法之中了。方某佈下此陣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看一看,威震外法天原的摧花尊者,當年讓方某凝嬰失敗的高手,是不是不戰而逃的廢物。”
“唉”,方雲龍搖了搖頭,長嘆一聲,說道:“可惜,方某太高看你了,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三寸丁終究是上不了檯面,沒打就逃,還當著一眾低階修士的面,方某還真羞於與你這種人為同階修士。”
方雲龍這一番挖苦的話,將摧花尊者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響突然怒喝道:“方雲龍,老夫給你臉,你別不要臉,真以為吃定老夫了?哼,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老夫幾百年的修煉,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既然想打,那老夫就奉陪到底。”
說完,摧花尊者大喝一聲,猛地噴出一口精血,灑在不遠處的五隻黑土屍王身上。同時摧花尊者體內靈力運轉,竟強行的恢復跟黑土屍王的神識聯絡,然後驅動五隻黑土屍王自爆,希望能夠給方雲龍造成傷害。黑土屍王不是說有就有的,形成的條件非常苛刻,摧花尊者窮數百年之功,不知殘害了多少位元嬰初期修士才煉製而成。一旦自爆,威力極大,便是大修士,也不一定接的下來。
眼下性命攸關,一不小心,很可能會成為方雲龍的劍下之鬼,故而摧花尊者顧不得心疼五隻黑土屍王,手中法訣變化,便欲強行驅動黑土屍王,使其自爆。
“嘭嘭嘭”,如同爆玉米花一般,摧花尊者的辛苦沒有白費,五隻黑土屍王瞬間先後爆炸開來,化成漫天黑色灰燼,消失不見了。
如此強大的自爆,方雲龍即便安然無恙,那麼其他幾位結丹期築基期修士一定會被炸成粉末。若是方雲龍捨不得其他人,要救他們,那麼方雲龍絕不會在如此強大的自爆中安然無恙的。
摧花尊者喜滋滋的看著眼前黑土屍王的自爆,不由暗暗鄙視方雲龍,畢竟進入元嬰期境界晚,戰鬥經驗少,又自高自大,連最基本的得勢不饒人都不知道,就算擁有強大的法寶古寶又如何?那件神奇古怪的踞,還不是成為自己的戰利品?
當塵埃落盡,摧花尊者打算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卻愕然發現,五隻黑土屍王的自爆,根本沒有產生任何效果。不但方雲龍沒有祭出法寶法器防護,就是幾位結丹期築基期修士,也安安穩穩的站在那裡望著他。不同的是,方雲龍一臉譏笑,而其他幾人則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怎麼回事?摧花尊者大驚失色,慌忙放出神識探去,同時腦中不停的回憶著剛才指揮黑土屍王自爆的整個過程。這一回憶,摧花尊者才發現,黑土屍王自爆非常成功,也放出了它自身最大的力量,只是,自爆時的黑土屍王,卻再也不是相當於元嬰初期修士的黑土屍王,而是跟一個煉氣期修士差不多了,體內雄厚的靈力,竟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為什麼會這樣?”摧花尊者呢喃著,兩眼怔怔的望著方雲龍,似乎在期待方雲龍給他答案。戰鬥打到這份上,摧花尊者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奢望,無論是他施展何等攻擊,法寶古寶、符、黑土屍王,都被方雲龍輕描淡寫的化解,毫不費力,而且他還陷在了方雲龍不知何時佈下的奇特陣法之中,根本無法逃脫。
打,打不過,逃,逃不了。這種感覺令摧花尊者非常的難受,難道要求饒嗎?可是摧花尊者的心中非常清楚,他跟方雲龍之間的仇恨擺在那裡,方雲龍絕不會放過他的。
“嘻嘻”,一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