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曾經有一個一流的門派,聯合了數箇中小門派,一起攻入了仙陣樓。當時那一戰,攻擊方擁有數十位元嬰中期修士,還有上百位元嬰初期修士,而處於防守一方的仙陣樓,只有兩位元嬰初期修士而已。
以如此強大的實力,又有十數位高階陣師相助,想來攻佔仙陣樓,實乃易如反掌。但結果,卻出乎眾人的意料。仙陣樓放棄了其他一切分舵,回到法乙府仙陣樓裡,共抗敵人。一日之後,攻擊方在沒有見到仙陣樓一名修士的情況下,便損失慘重,十數位元嬰期修士身魂俱滅,數十位元嬰期修士只留得元嬰逃脫,便是那個一流門派的大長老也殞落在仙陣樓,而僅有的十數位高階陣師落在了仙陣樓的陣法之中,魂飛魄散。
損傷嚴重的門派,終於見識到了仙陣樓高絕的陣法實力,於是便欲撤走,重整旗鼓。不料,仙陣樓的修士卻是從陣中走了出來,利用各種各樣的陣法,硬生生的將士氣大跌的修士,打的一敗塗地。
最終,堂堂一個一流門派帶著數個門派圍攻仙陣樓的結果便是,這個一流門派元氣大傷,實力大跌,而另外幾個門派,則幾乎被仙陣樓一戰抹殺。
此役之後,仙陣樓再次確立了法洲陣法界第一派的名號,成為任何門派勢力都不敢小覷的名門重派。而仙陣樓護樓陣法金甲龍王陣,更是確立了法洲第一陣的稱號。這時,有關金甲龍王陣的另一個傳說在法洲流傳出來,那是在仙陣樓仙陣師意外消失之後,曾經有十級妖獸前來仙陣樓搗亂,意圖將仙陣樓抹殺,卻被金甲龍王陣所困,咆哮瘋狂了數日,才狼狽不堪的從陣中逃離。
獨領法洲陣法界風騷的仙陣樓,在門內實行了一種新的劃分陣師的標準。由於仙陣樓陣法高絕,高手眾多,故而仙陣樓的陣法師,相比於外界同一稱號的陣法師來說,陣法水平和見識要高出一截。
仙陣樓高階陣師許子月,是仙陣樓樓主辛成大陣師的親傳弟子,也是仙陣樓第一個晉升為高階陣師的修士。自獲得高階陣師稱號後,許子月走出仙陣樓,在法洲四處遊玩歷練,一路之上,卻是名聲鶴起,成為一代陣法大師。傳言許子月曾經進入號稱陣法禁地的金光谷中,更是讓世人見識到了他高超的陣法造詣。
有這麼一位陣法大師在,破開幻陣進入上古修士洞府,不是什麼問題。故而在聽到中年修士邀請了許子月前來相助之後,眾人頓時驚呼起來,以至於方才林長老提到的松濤書院高階陣師良勳,被拋在了腦後。
林長老訕訕的笑了笑,他可不敢質問中年修士為何可以邀請外人相助破陣,而他卻不可以,他一邀請,竟出言斥責。以實力而論,中年修士並不比他高多少,但真正讓林長老不敢放肆的乃是那位如雪蓮花一般純潔,如初生嬰兒般純真的少女。
少女嫣然一笑,對中年修士說道:“父親,許子月高階陣師什麼時候來到這裡呢?咱們現在在這裡等他呢,還是先去上古修士洞府那裡?”
難怪林長老不敢妄動,這結丹後期的少女,竟是中年修士的親生女兒!一個天真無邪卻境界深厚,一個實力弱些但閱歷豐富,父女兩人的配合可謂天衣無縫,門內那些有想法的修士,要想有搞頭,幾乎就是妄想了。當然,還有一個潛在的原因,讓眾人對這父女兩人根本沒有別的想法。
中年修士寵溺的看了少女一眼,不過令人奇怪的是,他的眼中竟閃過一絲痛苦。“燕兒,昨日為父已經跟陳陣師、全師侄去看了看陣法。以陳陣師和全師侄的陣法造詣,兩人配合也不過是讓上古修士洞府顯現出來片刻而已,要想破陣,那是不可能的。為父先前曾跟許陣師約定,今日便在這龍豺山上相見,有個陣法需要他幫忙破解。看時間,再過一兩個時辰,許陣師便會趕過來了。”
少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不善隱藏表情的俏臉上,卻是露出了疑問。林長老看在眼中,眉頭一皺,沉聲道:“大長老,莫非你有疑惑之處?”
聽到林長老的問話,少女張了張紅潤的小嘴,卻又閉上了,似乎有些猶豫如何開口。這時,一旁的中年修士哈哈笑道:“林師弟,燕兒不過是疑惑老夫昨日去查探陣法沒有帶上她罷了,並無他事。”
說話間,中年修士卻是對少女傳聲道:“燕兒,為父只是想早一日得到些寶物,讓你擁有保命手段罷了,所以才如此急迫,但願這一處上古修士洞府,能夠給你帶來好運。”
少女點了點頭,對林長老笑道:“林長老,燕兒只是心中有點疑問罷了,沒什麼大事,不必擔憂。既然許陣師馬上就要到來,那我等就在此地相候便是。”
少女話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