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閃動,出現在血一的身前,接著便是狠狠的一腳踹去,踹在了血一的胸膛之上,將剛剛上升了數丈之高的血一,再次往地下砸去。
拳頭腳踢,肘擊膝踹,來人的全身似乎都變成了武器,而血一便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沙包,被來人在空中不停的擊來打去,鮮血四濺。以血一元嬰中期的強大實力,在此人的攻擊之下,竟毫無反抗之力,往往他體內的靈力剛剛凝聚,未等發出護罩防護自身或者指揮法寶古寶,便被此人一擊打散。
此人的速度天下罕見,偏偏攻擊又連綿不絕,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每一擊都堪比一塊重達數十萬斤的石頭砸到了身上一般,將血一全身骨骼經脈打了個粉碎,讓血一毫無反抗之力。
天上地下,艦船白雲上,數十萬修士看的目瞪口呆。突然來到此地的修士到底是何人?難道是豫洲大修士行古老祖再次出山?可就算是行古老祖,也不可能擁有這樣的速度和如此強悍的力量,將元嬰中期的血一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血一是何人?齊洲魔道六宗之一血煞門的大長老。血煞門是什麼門派?那是以殺戮血腥,瘋狂嗜血為宗旨的門派,在齊洲的兇名,遠在其他五宗之上。血煞門手上的血腥氣,比其他五宗合起來還要濃厚的多。可是,血煞門血一這樣的一個高手,竟被豫洲突然出現的修士打成了這番慘樣,來人到底是何人?
豫洲修士雖然猜不出來人是何人,但這不妨礙他們眼中掩不住的高興。來人出現之後,那麼囂張,那麼張狂,視豫洲十萬修士如無物的血一,竟變成了沙袋一般,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只是在空中被來人打的“飛來飛去”,鮮血四濺。
解氣,真是解氣!豫洲十萬修士的臉上,齊齊露出了笑容。多少年了,曾經被齊洲修士奴役,被魔道血煞門當成螻蟻,肆意殺戮的日子,終於迎來的一縷曙光。在豫洲,原來也有神通廣大的修士,可以將魔道血煞門大長老,元嬰中期的血一當成玩物,想殺就殺,想打就打。
沉澱了一百多年的怒火,憋足了一百多年的委屈,終於在這一刻徹底解放了。豫洲修士們再也沒有了顧慮,也不再去擔心害怕什麼,一個個大聲呼喝起來,更有不少修士在一旁學著空中修士的樣子,拳打腳踢,似乎將身旁的空氣當成了血一一般,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舒暢,真是舒暢,什麼才是最舒暢的事情呢?不是把對方,把自己的仇人殺死,才是舒暢,也不是指揮這法寶古寶將仇人轟成渣滓,才是舒暢,而是用自己的拳頭,用自己的身體,親密的在仇人的身上,留下一個個血印。只有狠狠的用拳頭髮洩心中的憤恨,將仇人打成豬頭,那才是真正的舒暢。
囂張啊,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要把我們的屎尿打出來嗎?你打啊?不少豫洲修士大聲的呼喝起來,滿臉的笑容,將他們內心的喜悅展現的淋漓盡致。
艦船上和白色雲朵上的修士看的目瞪口呆,在千丈高空中的其他六位元嬰中期修士和許如雲,同樣看的瞠目結舌。許如雲還好一些,似乎以前就見過這樣的情景,只是一個勁的抿嘴淺笑,但其他六位元嬰中期修士,那是徹底的呆住了。
範老怪和刑雷真人停止了爭鬥,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那名修士在空中不停的擊打著血一。此人是何人,怎麼會有如此的實力?
此人的速度之快,便是大修士也不可能擁有吧。因為此時在空中血一紹,似乎出現了十數位修士,將他團團圍起,你一拳,我一腳,你用肘擊,我用膝踹,你來手刀,我來腿夾,不停的招呼著毫無反抗之力的血一。
這當然不是真的有十數位修士將血一圍了起來,而是來人的速度太快,空中留下的都是他的虛影,這才在眾人的眼中,造成了這樣的錯覺。
魔獸尊者見到許如雲放棄了攻擊,一臉微笑的望著來人毆打血一,於是長舒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才不過小半個時辰的戰鬥,魔獸尊者感覺就像過了一年一般那麼長久,很久沒有感受過失敗的他,在跟許如雲的戰鬥中,感到越來越吃力,越來越憋屈,失敗的味道越來越濃。
許如雲放棄了攻擊,魔獸尊者自是高興的想跳起來,雖說許如雲放棄攻擊的原因,是因為看到了血一被悽慘的毆打,但魔獸尊者卻沒有一絲為血一出頭的意味,反而暗道僥倖不已。但願因為血一的悽慘被毆,使得這場跟許如雲的比鬥提前結束,這樣他的面子就保住了,這才是魔獸尊者此時心中最深處的想法。
相比於其他修士有些看戲的味道,近在咫尺的蔡絕城、鬼羅山人和穹晶老人,卻是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