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隨心所欲的。
一且他對真央表明情意,並決定給她承諾,就代表他必須立刻跟美步離婚。但……他還活著的父親能同意嗎?
父親曾說過。在他死前。無論加何都不想看見他跟美步離婚,身為家中獨子。並有著孝敬父母責任的他,能不顧父親反對而孤注一擲嗎?
責任這東西實在太沉重。對固執而保守的父親,他有盡孝的責任;對明明沒有感情卻不能分手的美步,他有道義上的責任。
他對所有人都盡了責任,卻無法對真央負責。不必真央責難他,連他都恨透了這樣的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自由,而在他還沒結束婚姻之前,他給的任何承諾倒最後都會變成謊言。
他不想給真央謊言,雖說他知道那其實都是真的;但他不確定……真央是否能明瞭。
“高村先生真是會開玩笑。”面對高村圭直接的追求,真央是十分為難地,尤其他還當著將人的面這麼說。
“我說的都是真的。”高村圭一臉認真,“我是真的對菊地小姐一見鍾情呢!”
“高村先生……”她尷尬地一笑。
餘光一瞥,她發現將人正盯著她看。
“待會兒餐會結束,我有那個榮幸請菊地小姐喝點小酒嗎?”高村圭提出邀約。
“呃,這……”她支吾了。
其實她一點意願都沒有,但一時之間,她不知道如何婉轉地拒絕高村圭。
她不是個不易下決定的人,但當將人用一種試探地、興味的眼神睇著她時,她的心慌了。
她發現他在笑,像是在說“我知道你不會看上他”一樣。
突然,不知哪來的一股衝動,她決定當著他的面答應另一個男人的邀請。“好吧!”
“菊地小姐,你肯賞臉?”高村圭喜出望外。
“蒙你看得起,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她勉強地扯出一記“耀武揚威”的笑意。
她是笑給將人看的,她要他知道她不在乎他,她隨時可以跟不同的男人來往。
“道川先生,”高村圭轉頭笑望著將人,“您還叫我別奢望呢!幸好我沒聽您的話。”
將人眉心微擰,笑得有幾分懊惱苦澀。“恭喜你,你終於征服了菊地小姐這座北極冰山。”
他神情黯然地睇著一臉冷傲的真央,淡淡地道:“你們聊,我不打擾了。”說罷,他轉身而去。
餐會結束後,真央並沒有如約地跟高村圭約會。
一跟高村圭離開飯店後,她就佯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