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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影子徑直走到桂花樹前,如玉潔白的臉蛋兒之上,愁雲凝聚在秋眉,春色緊鎖在嘴邊,腳步慢遊慢撞走來,正碰上霄宇手摸胯下鳥爺,那有辱斯文模樣,徹底把此女驚呆震傻,只見自己這位主人雙手不住的往胯間掏抓捏取,胯下有一物不住的來回跳動,讓這位郡主不但傻,更如被天雷震裂那般,整個人都快碎了。

在白茹心中,霄宇是嚴肅冷漠外加惡毒的代言詞,如今觀看眼前人物的模樣,意志都快反應不過來。

白茹身影在瞬間映入霄宇雙目,讓他也同樣呆滯片刻,最後忍著莫大怒火把紅塵從胯間生生抓出,鳥爺還在一個勁的大叫沒有毛病,正被白茹聽個正著,四目相對外加一雙鳥眼,三方各自表情僵硬,許久後,霄宇才忍住不適,語氣有股憤恨意味,大聲叫起:“你怎麼來此?才破入生死災就如此懶惰,哪日被人斬了都不知道,還不回去修煉。”

白茹被霄宇吼叫,表情怪異,不過瞬間後,就哈哈大笑,指著霄宇羞怒樣兒樂不可支,美人兒笑聲如三月黃鸝的歌聲,清脆響亮,跟桂花秋景映照出兩種渾然之色,讓霄宇第一次對這尊郡主有了絲絲笑意。

惱怒後霄宇不再言語,道心中那惱怒意味隨著白茹笑聲消散了些,眼觀這尊郡主如此開心,抖動嬌軀伴隨白髮絲絲飛揚在桂花瓣瓣的美景之下,那股美人馨香和桂花香味飄散出來,比美酒芳香,更如陳年佳釀,聞之慾醉。

笑了片刻後,白茹這才直腰注視起霄宇,片刻後開口說話,只是聲音戲謔:“我說霄宇主人,你是怎麼了?跟那隻鳥兒玩斷袖,還是修煉出了岔子,毒入心竅?”

“胡說八道,前刻事情原由你不知曉,快些回去修煉。”霄宇話語蘊含了無窮怒意,要把這郡主喝退。

“那是怎樣?”白茹心中有些莫名悸動,上前一步調戲質問。

“再不走,我就打殺了你。”霄宇皺眉大喝。

白茹冷笑起來,大步向前逼近,那股驚天氣勢實在是一往無前,每每前進一步,就把霄宇逼退一步,兩人雙雙四目面對,前後進退八步,白茹已把霄宇逼退到了桂花樹下,兩人距離不過寸許,靜靜站在這紛飛的桂花叢裡,有言可表當下情景。

秋景落日夕陽半斜,金黃沉香蠶絲半弧,男女四目雙雙相對,玉女道心被郎情撩動,便有些春來秋去的細膩緋事,拐著彎兒的大膽把郎直逼天涯,愜著意的春水雙眸道不盡紅塵萬種風情,偏有那男人不覺心怯,慌慌張張表情突顯道心波瀾,期期艾艾木訥神色不似那夢中郎君,天女有情似落花,神王無夢怎奈何,姻緣由天點撥,事成要在人為,一男一女相遇今始樹下,難免帶起日後緣由。

霄宇被白茹逼到樹背,道心起出無盡怒火,伸出手來要把這不知所謂的女人推開,哪知纖纖玉手一把抓住這粗糙手掌,死捏住不放,雙目看向霄宇,冷笑說起:“怎麼,害怕還是沒膽,你不是要殺了我,出手啊!”

“你想找死?”霄宇雙目起出兇光惡霧,死死盯住近在遲尺的白茹,法光閃動起鬼哭狼嚎的亂叫之聲,惡氣條條翻滾纏繞住白茹,似乎只要一擊,就能把此女四分五裂。

“要殺就殺,看看你是不是心狠道沒人性的地步,反正我一輩子沒人疼愛,死了也就死了。”雙目兩股淚痕滾下,怒意間對著霄宇大吼。

淚痕連連之下,便是霄宇這種鐵石心腸的惡毒人物,也起不出必殺心思,法光散去之時,輕輕把手抽離這位郡主纖細手掌,把她淚痕擦乾,好言好語勸慰兩句,只是霄宇對於這種男女緋色,根本沒有什麼天賦,說了兩句後便再也說不出任何話語,這木訥表情讓紅塵都大嘆不止,美人兒要入懷,豈知這霄宇不懂任何風月,白瞎了他這鳥爺的那雙鳥眼。

白茹淚痕邊在臉上滑落,那螓首直直靠在霄宇左肩,兩隻手把腰肢死死抱住,又羞又哭,讓霄宇本人無可奈何,只得隨她去了,他本人也是輕微嘆息,此種豔福放在何種人身上都是福氣,可偏偏卻在己身,天大地大,這姻緣當真是說不清始末,想著以後要走的艱難路途,他自己更是心中無底,前路漫漫,荊棘遍佈,自己能在爭鋒路途走上多遠,誰又能說的上,都說人是能行樂便及時行樂,可自己從竊取大道那日,便註定孤寂,美人恩重,實在是難以消受。

等白茹漸漸安靜下來,霄宇才輕輕推開此女,步履怏怏的離去,此種過程雖看似旖旎,不過卻盡顯兩人間的曲折路途,猶如世間鴻溝,要逾越而過,實在是困難無比。

遠遠望著霄宇離去身影,白茹那春水臉蛋兒又有了些榮光之色,她不想做多大放肆事由,兩人今日之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