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靠譜，瞧你們小哥倆今年都七歲了，才帶過來給我這老太婆瞧瞧。”

說完，芳姑又輕拍了拍坐在另一邊的辰辰的肩膀，“一個叫辰辰，一個叫陽陽，名字都很棒，來，讓姑奶奶瞧瞧你們……喲喂，小哥倆兒長得真像啊……”

芳姑笑得合不攏嘴，眼尾的皺紋顯得特別親切。

“姑奶奶是爺爺的妹妹嗎？”辰辰揚起眸，問道。

“是。”芳姑慈愛地點點頭。

“可為什麼爺爺從來沒說過姑奶奶？”辰辰疑惑。

芳姑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接著又柔軟下來，“因為姑奶奶當年做了讓祁家不高興的事兒，被祁家趕出家門，所以你們爺爺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

“讓祁家不高興的事兒？”陽陽好奇地問，“因為姑奶奶在這裡種豬嗎？”

芳姑一聽，哈哈大笑，“不是種豬，是養豬。不過陽陽猜對了一半，因為姑奶奶當年不顧家人反對，和一個一無所有的鄉下人私奔到了這裡，所以才在這兒養豬種田。”

“那個鄉下姑爺爺呢？”陽陽又咬了一口炸雞翅。

“他啊……”芳姑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悲哀，“走了好些年嘍。他要是在的話，一定也很喜歡你們小兄弟的。”

“姑奶奶……”辰辰細心地察覺到芳姑的憂傷。

“姑奶奶沒事兒。幸虧有你們爸爸，這些年一直照顧著姑奶奶。”

菲兒坐在餐桌的另一邊，安安靜靜地聽著芳姑和那對雙胞胎的對話。內心暗忖，原來這位老婦人真是祁夜墨的親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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