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使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
“那麼,我們別再浪費時間了,歡兒……”
他一邊說著,唇又落了下去……
他已經忍很久了,甚至覺得之前隱忍的那一週全都白費了……唐天澤根本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那個狂徒根本就猜曉了誰才是他想保護的女人!
既然這樣……那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放手。
可為何此時心,卻被野獸撕咬那般疼痛了?
身下的人兒從未有過的**,他差點像個初嘗禁…果的小夥子,急切的期盼卻又動作粗魯……
“我……唔……”
她又再被他的狂熱侵襲……
掙扎,抗拒,還是附和,隱忍?
她的腦子一下子亂了套。
一週,一週後她就能和孩子重回當年平靜的生活了。
這實在是太誘…人的條件……
她太想念和陽陽在一起的歲月,可是,辰辰呢?
那孩子安靜乖巧卻寂寞憂鬱的臉蛋兒,一下子就撞入了她的腦海中,心也跟著揪疼了。
辰辰,她的孩子,她又怎捨得?
忽然,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她不加細想便掙扎起來。
“唔……祁……祁夜墨……”
從他的唇下逃離出來,她大聲喘著,脫口便道:“兩個……兩個寶貝兒都跟我……好不好……”
這個提議實在太大膽了!
她說完之後都暗暗震驚了一下!
咚!
彷彿時間靜止的聲音。
他瞬間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匍匐在她之上,清冷的氣息拂過她的面頰,似是卡著她的呼吸……
839。替婚倒數第七天 ML(5)
那個‘我’字,愣是被她卡在喉嚨裡,彷彿還夾雜些許哽咽,她著實很怕,很怕母親會一覺不醒,很怕這一次,她會徹徹底底地失去那不曾擁有過的媽媽……
兒子那邊她不想放棄,咬著牙,最後一週她也得熬下來。
可是此刻——
她幽怨地吐出一氣:“祁夜墨,我現在好累,真沒心情應酬你。麻煩你起來好不好,我難受……”她的嗓音裡透著無力,黑暗之中,只能聽見他粗噶的喘息。
這男人明明冷冽刺骨,卻又灼熱似火。
祁夜墨感覺著身下這具綿軟的身軀,某處渾然一緊!
他不是沒聽出她語氣裡的脆弱,只是……他的脆弱又與誰去說?
腦海又再浮現墓碑下挖出來的那雙殘肢斷手,他冷不丁一顫。
有誰知道,當他奮力在狼群中搏鬥掙扎,撿起那雙他恨了無數次的手時,他的心有多痛?
那雙被唐天澤藏了二十年的手,那雙曾拿著尖刀刺向他胸口的手,那雙……來自他母親的雙手……
即便是此刻,依然一遍一遍扎痛著他的心,他也還是撿回來了!
該死的,他始終沒能狠下心,還是給撿回來了!
“歡兒……”他沙啞著嗓音,始終沒有起來,“不要拒絕我……”
說著,俯下唇就落了下去……
“唔……不要……”她胡亂扭打著他,這個男人除了在她身上發…洩獸yu,他還會什麼?
“給我……歡兒給我……”
他的急切,洩露了他拼命隱藏在心底的恐慌。
就好似受傷的野獸,迫切想要癒合創傷那般,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傷口。
只不過,野獸舔舐的是自己的傷口。
夜墨大人舔舐的是小羔羊的x口。
禽獸。
不,禽獸都不如。
葉歡瑜怒了!指甲一下子就刮破了他的臉頰——
“嘶……”他忍不住輕呼一聲,差點忘了,身下的女人哪是小羔羊,她分明是披著羊皮的野貓!
“祁夜墨,我說了不要!”她低吼,黑暗裡燃起一簇怒火之光。
祁夜墨屏息了,時間彷彿靜止在這一刻。
只聽得見彼此的喘息。
“你給我起開!”她打破沉默,這男人非暴力就是不合作!
“不起!”
他就是不肯起來——
死也不起!
“你到底是鬧哪樣!”她被這男人的喜怒無常、飄忽行蹤徹底惹惱了,“你當初說要我替婚一個月,ok,我為了孩子忍辱答應你這個荒唐的要求!我也很感激你曾替我擋過一顆子彈!可是祁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