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駐葉氏,無疑是折損祁氏的名聲啊……”
“那又如何?葉氏現在不是由我說得算麼?我喜歡給誰機會,就給誰!”祁夜墨削薄的唇角不帶一絲。情感。
秦火知道主子這麼做,無非是氣葉歡瑜小姐。
過去劉芬母女對葉歡瑜的所作所為,他多少都知悉一些。葉歡瑜是最恨葉氏母女的,況且秦火也不認為葉氏母女有那個能耐掌管葉氏。主子卻偏偏要將葉氏母女提拔上來……
主子這麼做的用意太過明顯,可葉歡瑜人已飛去了澳洲,主子這麼做只會親者痛仇者快啊……
秦火嘆息:“那……主子,‘映’工程呢?現下交給誰來做?”
418。他的禮物,未完成(3)
“……”秦火愣怔,握著手裡還未開封的檔案袋,別說主子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要他撕了,關鍵是這份檔案就連秦火本人也還沒看過。
“該死的,我說撕了,沒聽見麼!”
“主子,您之前不是想知道葉小姐在美國的五年到底發生過什麼嗎……”
“秦火!”
不等秦火說完,祁夜墨怒吼一聲,瞬即扯過秦火手中的檔案袋——
嘶~嘶~幾聲。
然後將碎紙狠狠一摔,扔在了那些散亂的未乾涸的油漆裡……
毀得乾淨利落!
秦火震驚,看來主子真的氣瘋了。
“你認為,我還會在乎一個背叛我的人麼?”祁夜墨冰冷的眼神裡彷彿覆蓋上一層千年寒冰,一字一頓著,“不管她過去經歷了什麼,秦火,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都不會再關心了!”
就算再關心又有何用?
她昨夜還躺在他身下,那麼真實地佔。有彼此。
可原來轉身,就和另一個男人私奔!
他怎能不氣?怎能不怒?又——怎能不痛心?!
她問他,她算他什麼人,他回答了。
她問他到底稀罕什麼,他也回答了。
她甚至問他愛不愛她,他同樣回答了!
她究竟還有哪裡不滿意?
她還要他怎麼做?才肯安安分分留在他身邊?!
砰——
突然,一個拳頭狠狠捶在了牆壁上!
秦火一怔,“主子……”
只見祁夜墨的拳頭,被撞出了血漬,順著牆壁流淌下來,染紅了這片壁畫的牆。
與那些凌。亂不堪的油漆漬,融為一體。
觸目心驚……
稜角分明的俊臉上,一如往昔的冷靜容顏,這一刻,彷彿冰川被融化,嗞嗞嗞地一寸一寸悉數龜裂……
旋即,他冷冷地抽回手,站直身子,偉岸挺拔的身軀裡,泛著一絲比之前還要凜冽的寒意!
他幽壑的眸眼,彷彿失去了色彩那般,空洞而陰冷。
這是他專程為她購置的別墅。
因為她不喜歡夜映一品,她不喜歡夜魔帝國酒店的總統套房。
所以,這是他為她準備的禮物!
他甚至為這幢別墅取了個名字——夜末歡愉。
更可笑的是,他為了補償她,親自拿起畫筆,在牆上繪製了一幅油漆實景圖……
接著,他退了幾步,深深凝望一眼這片被毀掉的壁畫,嘴角勾出一抹嘲諷。
他嘲弄的是自己,憑什麼以為人家會稀罕他的禮物?!
旋即,蒼勁的指節,一顆一顆解開胸。前的西裝紐扣。
脫下那沾有油漆漬的西裝,然後,狠狠往地上一甩——
嘣~!
就如同甩掉這些髒亂不堪的記憶!
他憑什麼要為她再容忍這些汙濁?
現在看來,不過是嘲笑他,根本就是個白。痴!
暗暗深吸口氣,他寒冽著臉,冷然轉身,邁開長。腿,
417。他的禮物,未完成(2)
“主子……我來之前,剛好打探到宇熙少爺的去向……原來他一早坐了飛往澳洲的班機。從航空公司反饋過來的名單上,那班飛機正好就是辰辰小少爺乘坐的航班……另外……”秦火不知道自己說出這番話時,額頭已經冒冷汗了,欲言又止。
“另外?”祁夜墨的筆,勾勒得很細緻,優質鋼的吊墜在他筆下栩栩生輝。
若說畫功,以他天才建築師的功力,畫畫根本難不倒他。
秦火深吸口氣,豁出去了,“另外,還查到,葉小姐剛好也是同一班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