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了三四片,就揮揮手阻止侍女繼續送肉,仰起身來接過另一個侍女遞來的一杯馬奶酒,輕泯了一小口。
“你就是張守圭養子,千戶將軍安祿山?日子過得滿舒爽滿瀟灑嘛。”張震笑眯眯的望著他。
安祿山驚覺的跳了起來,警惕的盯著張震,冷聲道:“我就是安祿山,你是誰?找我何事?”
張震淡淡道:“找你借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只要我有,就會借給你。我安祿山最喜歡結交好漢。”安祿山鬆了一口氣,沉聲道。旁邊兩位胡姬亦放鬆下來,火熱的目光盯住俊朗的張震不放。
“東西,你肯定有,就是你吃飯的傢伙。”張震平靜無比,彷彿在說一樣無關緊要的東西。
“放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一個小白臉,還想要你安大爺安將軍的命!思明!”安祿山厲喝道。
院落外面是一個更為寬廣的大院子,擺放了好幾個兵器架,還有十幾個石鎖,以及木樁、假人之類的訓練器材,再加上院中現在十幾個精赤著上身,正呼哧呼哧吃烤羊肉計程車兵,原來這是一個訓練場。
此時場中的那些士兵,正爭搶著那所剩不多的肥羊,聽到大哥的呼喊聲,呼啦一聲,眾人紛紛丟下羊肉,抓起兵器架上的武器,向內院奔去。
來到內院,見到站在大哥身邊的張震,立馬將張震圍了起來。“何方狂徒?敢來我大哥家找事,活得不耐煩了!”史思明喝斥道。
安祿山鎮靜自若,陰笑著看著張震,調侃道:“小白臉,你沒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竟敢來此惹事!想要安大爺的命,安大爺將你打殘,然後丟給哪幾個飢餓醜陋的寡婦,讓你元陽脫盡而死。”
“哈!哈!哈!”那些士兵轟堂大笑起來。
“哼!好笑嗎?真不知死活!”張震輕蔑的掃了周圍士兵一眼。
“給我狠狠的打!要不然就把你們賞給馬寡婦她們。”安祿山厲聲喝道,敢找安大爺麻煩,我安將軍可不是吃素的!
史思明來到安祿山面前,嘿嘿笑道:“這下馬寡婦她們還不感謝大哥,然後找幾個美妞送過來。”
“簡直找死!”張震立如松,以靜制動,待那些士兵刀劍即將砍到身體上,出手如電,那些士兵還沒有反映過來,雙手已經空空如也,刀劍全部到了張震手裡。
安祿山、史思明根本沒有看清楚,張震如何出的手,兄弟們已經飛跌出去,十幾把刀劍落在張震手裡,瞬間變成了鐵團,被張震輕輕一擲,陷進地底十幾丈。
安祿山、史思明嚇得面如土地色。
“大俠,想我安祿山沒有得罪過你吧,還請饒過祿山。有什麼吩咐,祿山照辦就是,絕不含糊。”安祿山保命要緊,不再充英雄。
“剛才我不是說了,想要借你項上人頭嗎?”張震冷冷道。
安祿山絕望道:“不知大俠為何要安某的命。”
“哈!哈!哈!因為世人皆要你的命!安祿山,你認命吧。”張震不屑的笑道。
“請你放過我兒子!”安祿山母親從後廂房跑了出來,後面跟來安祿山的夫人、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張震定要除掉安祿山!安祿山乃發動安史之亂的元兇,而且後世之人訛傳玉環與安祿山有染,實則安祿山之爪冒犯欺侮了玉環。大唐歷史位面裡的玉環,已經屬於他張震,他怎麼會放過安祿山?
“叔叔,放過我爸爸吧。”安慶和跑過來抱住張震,對小孩子,張震狠不下手,一家大小全跪倒在張震面前。
忽然安祿山大笑起來:“堂堂男兒,大不了一死,何足道哉!”持刀向張震衝了過來,史思明見大哥玩命,亦瘋狂的揮劍猛撲向張震。其餘兵將見將軍如此不畏死,紛紛衝了上來。
“哼!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螳臂當車!”張震手指連點,廢掉了安祿山雙手、史思明雙手、其餘兵將一條腿,安祿山諸人鮮血直流,慘叫不已。
“夢神,替他們種下靈魂烙印!”張震吩咐道,雖然沒有處死安祿山、史思明,但讓他們兩人成為了廢人,再無作為,而且全家成為了張震的忠實奴才。
在場諸人,包含哪些受傷士兵,全部跪拜張震,感謝張震不殺之恩,願意世代供奉張震,認張震為主人。
“史思明,帶我去你家。”張震沒有醫治安祿山,放過他已經夠仁慈的了,他家人自會帶他求醫,雖然殘廢了,保全性命沒問題。
到了史思明家,張震如法炮製,種下了靈魂烙印,史思明家族也成為了張震的忠